助理小美纠结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道：“苟总。”
苟总回过头：“什么？”
小美小声提醒：“您刚刚一直同手同脚来着。”
苟成林从容走几步：“有吗？”
小美摸了摸头：“现在没有了。”
等到宋砚换好衣服，一走出来，小美默默看了眼突然紧绷成一根皮筋的苟总。
“……”宁又开始同手同脚了！！
今天宋砚拍摄的是一个狗头系列的衣服，卫衣外套T恤上面都印着同一颗狗头，看品种应该是哈士奇，吐着舌头拧着眉毛，又蠢又萌的模样。
宋砚穿着狗头卫衣出来，笑眯眯的：“这只狗狗还挺可爱的。”
高冷的苟总整个人绷得更紧了。
宋砚穿着印着他本体的衣服！！
啊啊啊啊啊！！！
太荣幸了！！
而且，宋砚……夸他可爱！！！
啊啊啊啊啊啊！！！！！！
内心已经开心到各种土拨鼠尖叫了，但苟总面上仍是一副冰川模样，等到拍完广告，一脸冷漠地回到办公室。
砰一声关上门。
外面几个狗小弟顿时一阵不好的预感。
“老大这又是咋了？”
“上一次拆家……也是这副表情。”
“咱们找装修队装了一个星期，才把办公室给重新装好，这次……”
“这次好像更冷漠。”
正说着，就听屋里传来一片乒乒乓乓的声音，中途还传来一声巨响，把狗子们吓得不轻。
大家本来一直挺克制的。
现在被他勾得……忍不住想一起蹦跶着把这栋楼都给拆咯！
爪子正蠢蠢欲动着，面前的门砰一声打开，苟总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面上带着万分愉悦的笑容：“我好了。”
他把甩身后的领带扯到前面，警告道：“再说一次，不许拆家啊！”
顺便拨通一个电话：“歪，装修队吗？啊对，又是我……呵呵呵”
狗子们：“……”
联系好装修队后，苟成林带着被宋砚试穿过的几件衣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办公室。
晚上睡觉时，也忍不住放到枕头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苟成林总觉得砚崽穿过的衣服上有种隐隐的灵气波动，一连挨着睡了几晚，他竟然……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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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这个月，宋砚忙得不得了。
动物园那边照旧拍摄着，《灵石情缘》这边也渐入尾声，他每星期都得海城京市两边跑。
值得一提的是，他代言的美特斯微微的狗头系列，火了。
刚开始购买主力军基本都是宋砚粉丝，还有前段时间因为热搜新吸收的一些会员，但他家衣服质量好，这颗狗头又特别喜感。
许多网友表示，既沙雕又上头。
还有一个网红博主发布了一个视频：
拿着一堆T恤在他家哈士奇面前晃荡，哈士奇一顿乱拆，其他T恤破的破烂的烂，就狗头T，丝毫没有损坏！
这特么是二哈都拆不动的衣服啊！
买它！！！
一时间，狗头系列销量激增。
宋砚当时签订的合同是有销售分成的，而且吧，由于苟总的成全，分红还不低。
于是，一个月后账户上突然多出来一大笔钱……
在某个无人经过的角落，三个大妖连同一个妖二代一起沉默地抽着烟。
大家默默看向穿着狗头棉服的宋砚，气氛十分窒息。
最后，还是雷元浩一扔烟头，懊恼的：“妈的，我咋就没想到这招啊！”
三位大妖在同一时间，缓慢而沉重地点了点头。
试问，谁又不想让王穿着印着自己本体的衣服呢。
这特么是何等的荣幸，何等的光宗耀祖啊！
说不定还能计入妖族史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