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让你们见过面吧。”
“见过,是几年前事了。”商君凛觑了眼沈郁脸色,见他面色不变,心中顿时多了几分说不上来感觉。
沈郁:“陛下后来没再见过她了吗?那是个怎样女子?”
商君凛:“知道厉王打什么主意后就没再见过了,贵君为何突然对这位钱家姑娘这么上心?”
沈郁:“只是很好奇,厉王眼中最合格侄媳妇是什么样罢了。”
不知被哪个词戳中,商君凛心中不明情绪消散,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贵君不必担忧,在朕心里,谁都比不上贵君。”
沈郁:“???”
话题是怎么突然窜到这里来?
沈郁忽略商君凛突然冒出来莫名其妙话,问:“陛下是不是该放藩王回去了?”
“贵君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有人求到贵君头上来?”商君凛微微蹙眉。
沈郁点头:“有好几个王爷家眷找我了,陛下放心,我没答应他们什么。”
“哦,对,他们备上厚礼我也没收。”沈郁说完,慢吞吞补充。
“贵君若是喜欢,收下便是,该敲打该威慑估计心里都有数了,是时候放他们离开了。”商君凛思索。
一直将藩王拘在京城也不行,前两天已经有大臣上折子说过这件事,春闱在即,继续留下他们,恐怕多生事端。
得了商君凛准令,沈郁让慕汐给那些一直在等消息藩王家眷传消息。
沈郁没与商君凛说是,他虽然没答应那些家眷,却也没一口气回绝,而是给了他们一个缓和余地,为就是现在。
“公子为何上次态度坚决地不肯收下王爷家眷们送来厚礼,却要在这次暗示他们备下厚礼?”慕汐不理解。
她家公子小库房都快堆不下了,更何况,若是公子想要什么,同陛下说一声,转头就会有人把东西送来,何必去收贿赂,落人口舌?
“我可是在陛下面前过了明路,别担心,薅羊毛也不能逮着陛下一个人薅不是?别看那些藩王一个个在京城都缩着脖子,那是因为怕陛下铡刀什么时候落到他们头上,等回了封地,只会一个比一个威风,他们库房富足着呢。”
慕汐似懂非懂,将沈郁意思传递了下去。
家眷们得到回复,回到临时居住府邸,早等在府里藩王迎上来。
“这次如何?贵君可有松口?”
找上沈郁也是没办法中办法了,他们动用一切势力,让大臣上书,各种明示暗示,商君凛只当看不到。
本来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坐不住,谁知先出了淮昱王事,没隔多久又出了厉王事,那可是厉王,于商君凛登基有功王爷,说废就废,谁知道再待下去被废是不是自己。
有那么几个心里有小想法人,在经历了这一连串事之后,将自己那些不敢说出口小心思死死压在心底,短时间内都不敢让它再冒头了。
也是商君凛这几年没什么大动作,才让他们生出了一点不该生出心思,经过这段时间发生事,他们恍然间意识到,商君凛还是商君凛,是那个敢直接带兵攻入京城杀神!
家眷在自家王爷焦急目光中,说出了沈郁意思。
“还好,他若真什么都不肯要,我们才更要担心,既然收了东西,自然会为我们办事,快,准备好贵君喜欢东西,给玉璋宫送去。”
听完转述,藩王们狠狠松了一口气,这世间最难搞定,永远是那些无欲无求人,只有有所求,才更好拿捏。
不知不觉,他们便将沈郁划到了贪财、好拿捏一类上。
沈郁要正是这种效果。
在商君凛未彻底解决这些藩王之前,沈郁就指着从他们身上赚点外快了。
慕汐很惊奇发现,在转达了沈郁喜欢各种珍宝消息后,那些藩王家眷对她态度更热烈了。
没让沈郁多等,藩王们很快备好了大礼,送到玉璋宫太醒目,沈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