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在一起的身体灼热、有力,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强劲的力道。
沈郁不是第一次和商君凛亲密接触,却没有哪次似这次般煎熬、难捱。
男人身上的侵略气息极重,蓬勃待发地紧贴着自己,沈郁丝毫不怀疑,男人真的有可能将自己拆吃入腹。
“陛下怎么拿旁人和自己比,这世上有几人比得上陛下,更别说区区越王了。”
“呵,”商君凛从胸膛发出闷笑,“朕竟不知,在贵君心里,朕的分量这般重。”
“陛下当然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沈郁张口就来。
“让朕尝尝,贵君的嘴是不是抹了蜜,说话怎么这么甜?”
商君凛作势低头,沈郁忙伸手挡住,“陛下怎么能冤枉我,明明我说的话都是发自真心。”
商君凛也不勉强,稍微退开一点:“贵君这般熟稔,是从多少人身上练来的?”
沈郁不甘示弱:“那我也想问问陛下,为何知道那药膏是用来做什么的。”
“贵君真是……”商君凛失笑,“贵君进宫前,没有嬷嬷教导这些吗?”
得知商君凛要娶镇北侯之子,宫里的嬷嬷给商君凛送来了男子如何行那事的书册,一并送来的,还有一些皇室珍藏的脂膏。
沈郁进宫后,太医院也陆陆续续送了一些过来,顾太医更是在汇报沈郁病情时再三叮嘱,不可太激烈,沈郁现在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商君凛让沈郁入宫,最开始本来没有别的心思,不过是被大臣们吵得烦了,随意应下的。若进宫的不是沈郁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只会是被放在某个宫殿自生自灭的下场。
“镇北侯派来的人废话太多,我懒得听,全赶出去了,陛下送来的人都是只做事不说话的……”沈郁逐一掰扯。
这真的不能怨他,那个时候,他刚重生,光是消化重生这件事,就花了好几天时间,更别说还要旁敲侧击问清这个时间点发生的各种事。
毕竟十年时间能发生的事态多了,近三十的沈郁和不到二十的沈郁之间,存在巨大的信息差。
不止这些,他还要处理沈清然母子的事。
各种事堆在一起,一些不太重要的,沈郁都是直接忽视的。
前世沈郁的身体比现在糟糕的多,压根没和越王有过特别亲密的接触,因为身体缘故,他对这种事一点也不热衷,阴差阳错造成了药膏事件的乌龙。
商君凛明白过来了:“这么说,贵君不是故意要看朕笑话?”
沈郁这回真的冤枉,他是真的不知道啊,他顶多就是在知道后没有适可而止,而是想看看陛下脸红的模样。
“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看陛下笑话。”沈郁不满。
“别人或许不敢,朕看贵君就没有不敢的。”商君凛不置可否。
沈郁心道还真是这样,就算他提前知道了,说不定也会做一样的事。
“陛下,不好了,淮昱王在狱中自尽了。”孟公公得到下人传来的消息后,根本不敢拖延,直接推开门,垂首走进来。
他不知道两位主子在做什么,也不敢抬头,只是心里暗暗叫苦,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淮昱王出了事。
“你说什么?”商君凛松开沈郁,厉声问。
“刚刚狱中派人来传消息,说淮昱王在狱中自尽了,奴不敢耽搁……”
“淮昱王现在如何了?”沈郁直接问重点。
“暂时被救下来了。”孟公公回答。
“直接宣太医,传报信的人来见朕,派人去查,朕要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商君凛声音如同结了冰,寒意逼人。
隐龙卫迅速动作起来,消息并不难查,没多久,隐龙卫将查到的信息交到了商君凛手里。
沈郁:“陛下,淮昱王现在如何了?”
商君凛:“没伤到要害,太医院的人已经去看了,朕需要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