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已经比陆宴周掌握更多的信息量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三哥一会儿应该还是一个人下来。”她仰头看向窗外的高楼,“他应该不会露面的,因为我觉得声声是不会接受三哥送出去的花吧。
虞茵当然没有猜错。
在岑声声面前,周时慕都快习惯了顶包这件事了。没办法,他的真身,从来不被接受,只能藏在别的身份背后,才能有机会接近她。
这间法餐厅在京北城开了有些年头了,除了菜式正宗,尤其以情调出名,是小资情侣们乐意选的餐厅。周父周母年轻时候也常爱来这里,周时慕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便跟随父母来过多次。
时移世易,这间法餐厅的老板也已经从当初的老板变成了老板的儿子,周时慕也与对方有些交情。
他特地找了餐厅的老板打了招呼,对方虽人在国外出差,但听他有事要帮忙,也不多问,只立刻吩咐了店里今晚一切配合周时慕的安排。
周时慕将细心捧了一路的花束交给餐厅的侍应。这束花,如果出自他周时慕的手,那就不是用来庆贺岑声声的生日,而是来给她增加负担的了。
他知道这间法餐厅一直都有登记顾客的信息的习惯,会员积分制度,会在顾客生日的时候将消费做双倍积分的优惠活动。
周时慕让侍应以餐厅的顾客信息登记显示今
日是她生日的借口将花束以餐厅新增的额外赠送服务的形式送过去。
“记得祝她生日快乐。”周时慕再次交代侍应。
他没有办法送她花,祝她生日快乐,但他希望至少今晚岑声声收到花的同时能有一声生日快乐的祝福。
侍应双手小心翼翼接过花束,工作这么多年自然察言观色惯了,他感觉得到面前的老板身份矜贵,不同寻常,却格外在意这束看上去并不是很贵重的花束,只能说明这里面有他看不出来的明堂,他更加得重视。
餐厅二楼的空中阁楼,摆着一架老式钢琴,常年会请钢琴老师过来弹奏些钢琴曲增添情调。
不过最近因为上一任钢琴老师个人问题合约到期后没有续约,餐厅的老板又有些强迫症,面试了好几个新人,都不是很满意,没事的时候就自己顶上去了。
这几天餐厅老板出差了,这一时间又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钢琴老师续上,便也就空置着了。
周时慕吩咐了去送花的侍应,让他转告岑声声,除了这束花,还有他们餐厅的钢琴师想要弹首曲子一并祝她生日快乐。
按照这位古怪的老板的要求,侍应带着那束不寻常的花束来到窗边孤身坐着的女孩子面前。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位置预约的是两个人,但是这位小姐来了快两个小时的时间,却始终没有等到人来。
可如果她等的人是楼上的那位老板,又怎么会对方不来见她,反而要躲在背后,吩咐他来送花呢?
侍应虽不明白楼上的老板这么安排的用意到底意欲何为,但职场生存的法则便是不该问的永远不要问。
老板总有老板的理由,他只需要做到配合,说该说的话,其余的一概不知道。
他按照那位老板的吩咐,以准备好的说辞将那束以餐厅名义送的花束递过去,“生日快乐,岑小姐。
接过花束的女孩子很明显的诧异和欣喜,连声道谢。
原本以为这会是一项顺利的工作,却没有想到她在略有些窘迫的问完如果没有很多消费的话,今晚的这束花是不是不太合适,得到否认的回答后就拎着包准备离开了。
他忙拦下来。
楼上的老板还有一项任务没有来得及完成,如果当事人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完蛋了。
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请求对
方再多留一会儿。他祈祷对方能够不那么赶时间,能够有耐心等一等接下来的另一份礼物。
好在这位小姐的确很是好脾气,对于自己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