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碎碎念。为什么给哆啦A梦过生日还要我许愿啊?她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只是她前两天提了一嘴,开玩笑逗逗周时慕,问他知道过两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周时慕还当真认真想了好久。
关于她的重要日子,周时慕统统排除掉了。最后还是没有想到一个正确的答案,只能坦诚地同她道歉,再虚心向她请教。
岑声声乐得前仰后合,恶作剧得逞一样吐了吐舌,笑着告诉他,“当然是哆啦A梦的生日啊!!
原本只是逗个趣儿。却没有想到今晚上,周时慕一定要带她出来,一脸认真严肃
地表示要帮她给哆啦A梦过个生日。
虽然岑声声很喜欢哆啦A梦,但是专门给哆啦A梦过个生日这样的举动,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但周时慕却当真了,不光订了生日蛋糕,还要插了蜡烛后哄着她来许个生日愿望。
他倒是理由充分。
既然买了生日蛋糕,插了生日蜡烛,当然得要有对应的生日愿望许完了才能吹蜡烛。
至于为什么是由他帮自己实现。
周时慕也很理所当然。
“从前你问我想不想要一个哆啦A梦。”他抬手轻抚着岑声声的脸颊,声音温柔缱绻带她回忆起从前。
我说我没想过,但我想要变为哆啦A梦。
他松松垮垮地靠着椅背,笑得恣意的很,这话没骗你。“因为我一早就知道,我会是岑声声小朋友一个人的哆啦A梦,帮她实现所有的愿望。”
岑声声虽然早回实验室开启了博士生涯,不过只是因为研究生返校早,最近京大才算正式开学。教务系统开放后,她参照往届师兄师姐的课表选了几门博士课程。
在选课这件事上,一定不能忽视师兄师姐们的经验之谈,有些课的老师课堂上几乎不点名不提
问,考试时候也不为难,自然代代相传成为热门抢先对象。
岑声声幸运选上,久违地再次走进课堂上课。
除开专业课外,就是基础英文课程和思政课程,不过这种共修课程一般都是大课,来听课的是今年所有新入学的博士新生。
她偶尔有事情耽搁的时候,掐着点赶过来,企图在靠着教室后门的位置找个空位坐下。
其实靠门的后边位置一般都是比较紧俏的好位置,不过一连好几次,她都能幸运地在后门的位置找到个空位坐下。
还很巧,有几次遇到的,边上都是同一个男生,叫梁嘉泽。
几次熟悉后才知道,对方本硕都是南大的,不过不同专业,梁嘉泽在南大读的是电气工程自动化。
校友的身份一下子拉近了陌生的距离。
梁嘉泽刚来京大不过一个月,好像也没有什么熟识的人,一般课间休息也只是安静的坐在位置上。
那天课间,两人闲聊时候,
梁嘉泽突然说自己其实很早和岑声声认识了。岑声声很意外,她印象里好像从前并没有见过梁嘉泽。
对方看懂她眼神里的迷惑情绪,适时解释,“是我表达有误,应该说是我单方面很早就认识了你,那次你在台上讲话,我是坐在观众席的。
你不知道,你当时在台上说的话多震撼,不然我也不会那天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起来你了。
岑声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她全然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是好像也没必要同人讨论自己几年前到底讲过些什么。
闲聊期间,梁嘉泽视线不自觉落在岑声声左手无名指上的素圈,本想开口问一句,但又觉得就这样问隐私问题太过唐突,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开口。
因为云翎科技规划了很久的超算力处理器项目最近即将要上市,周时慕最近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忙,琐事繁多。
他常常很晚回来,偶尔还会过了零点后。
岑声声原本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却因为他最近这段时间回来晚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