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蒋子建能说那自然是最好的,但也并不是全部,他们看的更多的是证据。
胖子点点头,一边去了审讯室。
钱会杰还在里面翘着二郎腿,看到他进来也没变个脸色,只是问:“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胖子不回答他,直接问:“监控里你在进公寓之前链子还在,出来的时候就没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解释?”
钱会杰愣了一下。
***
周一上课时,祝长笛看到蒋书明气色好了很多。
顾明语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和她一起去学校时还八卦了一些事。
到了教室,里面还有十几个同学没到。
顾明语将书放桌子里的时候,里面塞不进去,她从里面拿出来一样东西,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这个是之前在你桌上的,你那天不是考完试就离开了嘛,我请假回来后看到的,然后我就放到我这里了,后来忘了跟你说,喏,给你。”
她将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放在桌上。
祝长笛第一次看到这个盒子,“这是什么?”
“不知道,我没打开。”顾明语自己也不清楚,“你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她没有贸然打开别人东西的习惯,更何况是别人送给祝长笛的,谁知道是不是告白的东西呢。
祝长笛观察了一下盒子。
表面雕刻了不少东西,看不出来雕刻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挺精美的,拿起来也非常轻。
谁会送自己东西?
祝长笛很少和外班人交流,自己班上就更没有什么同学会送她东西了。
她想到蒋书明,发消息问他:“你送我东西了吗?”
蒋书明刚好在整理书本,放下书回道:“没有啊,我是想送来着,但是我还没想好送什么……”
祝长笛说:“不用送了,破费。”
看到她这话,蒋书明只能这么做了,毕竟他可不会和祝长笛对着来,虽然自己很想送。
祝长笛放下手机,重新将目光放在盒子上。
半晌,趁着还有两分钟才上课,她轻轻晃了下,找到了扣锁处,轻轻一搭就开了。
里面放着一把木梳。
木梳不大,总共才只有一掌长,表面和盒子外面一样雕刻着花纹,其他的似乎和平时见到的没什么区别。
不过祝长笛可不敢小看。
她将木梳放在手里摸了摸,手感很好,还是和市面上的那些有那么点区别的。
顾明语哇了一声:“谁送梳子给你?”
祝长笛说:“我自己买的。”
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毕竟这事也糊弄不过去,她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是谁送的。
不过梳子比起来那些巧克力,似乎更安全一点。
顾明语只以为是一把比较好看的木梳,也没觉得哪里奇怪,“对了,你看我发际线是不是越来越高了?”
祝长笛偏过头看了一眼,“好像是。”
“真的吗真的吗?”顾明语惊叫了一声:“会不会我年纪轻轻就成尼姑了?”
祝长笛安慰道:“我家那边说额头高是聪明的表现,说明你聪明。”
顾明语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就知道安慰我,这都是假的,我既不聪明,也要秃了。”
这么说,祝长笛还能说什么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她的额头一直很高,光洁白皙,祝母还经常夸她。
祝长笛琢磨着老话听着还是很开心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把木梳重新放回盒子里,然后放回了包里,准备晚上回去再仔细研究研究。
上次的巧克力她还没吃完呢。
放学回家时,祝长笛将那盒木梳装进包里。
晚上洗澡时,她想起那把木梳,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尝试梳了一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