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闻言眸光潋滟的看着她,一双眼睛坠魔飞圣,直击人心。 林无竞嘴角动了一下,最终败下阵来,慢慢的收回手,皇上的话夫人尚且不听:“我把人带来……” 项心慈拉住他快落下的手:“不用了,听你的。” 林无竞瞬间看向她,真的? 项心慈手指勾着他的手心,看着他的人,心思有些意动:“你……怎么赔我?” 林无竞瞬间欲靠近她,想到在大街上,又立即拉开距离,握紧她的手,目光灼热:“怎么赔都行。” 项心慈有些烦在外面了,如果在家里,姿色当前,想吻便吻了:“晚上过来吃饭。” 林无竞嗯了一声:“我先去处理了那人。”以后都别想出现在夫人面前。 “去吧。” 林无竞又不舍的捏了手里的柔软一下,转身走了。 项心慈看着人离开后,无奈的笑了笑,又坐会了台阶上。 卖肉饼的大婶才敢凑过来问:“你们认识,好阔气的大人,衣服上镶宝石了。” 芬娘没应,直接向心慈走去。 庄姑姑见状,转过头开口:“查货的大人。”说着凑到卖饼的大婶耳边,神秘的道:“刚才是塞银子去了,让他不要查。” 大婶子一副世风日下的感慨,收摊位银子的都能穿那么好的衣服了,小心皇上摘了他脑袋。 芬娘细心的帮心慈整理下荷叶,声音温柔:“还想吃什么?” 项心慈手掌支着下巴,依旧四下乱看:“不吃了,出来的时候刚吃了饭。” 芬娘看着她兴致不高的样子,再想想那位她看中的‘男子’没有过来,可能‘有人’不愿意。 芬娘觉得自己不该说,但还是安慰道:“不用惋惜,不如你身边这位好。” 项心慈一开始没听明白,继而惊异的看向她,第一次有人跟她说‘这些’。 芬娘有些不好意思,并不是对‘那种事’的顾虑,而是第一次与女儿说这些的生疏,和也不知道宽慰的对不对的不自信。 项心慈有些懵,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与大多数女子不同,至少她喜欢的人和事,很多女人都忌讳莫深,唯几交过的几个朋友,别说让她们多看男人几眼,就是见一见外男也会惹恼了她们,比如汪棋。 所以没人在男色上与她说过什么。 芬娘见她不语,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她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那个意……” “为什么?”项心慈不解,真诚疑惑:“娘怎么知道那人不如无竞好?”她觉得还行,姿色上佳、腰峰劲瘦、屁股也很翘,上手时肯定触感不错? 芬娘见她不介怀自己点破了什么,松口气:“还行吧,但你身边的人行伍出身,腰身更有力,比他还是好些,错过也不可惜。” “从哪里看出来的?” “感觉。” 项心慈若有所思,‘感觉’的话就玄妙了,证明是熟能生巧生出来的玄妙感,不好传授:“新鲜感总好过无竞。”所以应该更有兴致不是吗? 芬娘服了,如果说这个,自然是新人更秒:“为了秒那么两天,家宅不宁不值的。” 项心慈闻言托着下巴叹口气:“谁说不是。”否则早叫人过来与她坐台阶了,算了,不至于为此让林无竞不高兴。 芬娘见她感慨上了,有些无语:“少看一会,太阳大,一会让庄姑带你回去。” “不能带走,还不能看看了。” “有什么可看的,还能好过你跟前的。” “那可不一定。”她就还知道一个好的,秀色可餐、一本正经,像是高山流水一样的高贵人——上官子都,当真是百吃不厌,可惜啊,他现在还小,有十岁了吗,提起来也没意思。 当初她遇到上官子都时,明西洛都快稳定大梁江山了,她孩子也大了,她也不是第一次跟明西洛闹和离了,生气出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