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温柔的退了一步,头上的金步摇璀璨生辉,肌肤与雪色相应,美丽的仿佛天生地养的玉灵,金银交织纱裙在雪白的梅林中后退一部,摇曳生姿,她将狐裘从枝头绕下,神色仁爱的看着枝头上盛放的梅花,未伤梅枝半分。
“娘娘,仁善。”
……
与此同时,西南开始了又一次征战,老弱残兵的匈奴待着饿狼般的血腥再次杀向冬季赖以强杀的沃土!
巫将军亲自出征,联手项逐元,在白雪皑皑的寒风中,打退了几次进攻。
……
遥远的梁都城内,项心慈一身红色裘衣,头上玉饰玲珑,手里的盘丝炉温暖如夏,染了豆蔻的纤纤玉指托着精巧的手炉,仿佛一颗寒冬中的石榴果,待着浩浩荡荡的依仗队,一家三口,从荒野山上采集了靠近山泉边的枝头雪,准备回去酿酸梅。
各地的酸梅快马加鞭的运往梁都城。
帝安大公主欢欣鼓舞。
梁公旭、项心慈手把手的教女儿酿造酸梅,温暖如春的皇宫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
梁都城外即便调遣了大量的物资和帐篷,还是有人饿死、冻僵。
项家开始开仓放粮。
梁都城内不想被哪天想起来过问项侯爷政务的皇上满门抄斩,也积极配合。
莫云翳开始组织当地流民在寒冬中挖河渠,加固堤坝,冻实的泥土似然不适合开工,但不动一下,这些人也会冻死。
……
东南征战、西北征战,平复各地起义的纷争需要人手。
马匹、粮草、粮食顺金处于紧缺的状态。
项心慈难得午后微醺时从灯红酒绿中回头,将这几年所有的储存,不计任何代价的扔下去,向四处输送。
各地物资紧缺的状态快速缓和。
祈天殿内私下为皇后娘娘举办了盛大的歌功颂德会。
长安、秦姑姑等人也难得喝的醉醺醺的,整个大殿内春意融融,雪落不进。
翌日,这座宫殿慵懒的沉寂在昨晚的欢歌笑语中。
项心慈已经站在演舞厅内,苛刻的看着一个个做不到位,没有跳出她要的那种感觉的舞姬,整个人像海底翻涌的火山,震的周围的珊瑚小鱼灰头土脸,反复的修正、改变。
盛世华裳与曲戏阁,还有项心慈名下所有的产业所得都在大量的流出去,最重要的事她五六年的粮食储备,皇家的库房都在急速缩减。
项心慈并不在乎这些银子,也不心疼。
她更喜欢看着一这支支舞蹈成型一曲一曲绝唱从她手里出去,她喜欢浮华挂在每个人身上,而她独领风骚。
所以从她手里的出去的舞曲,必须惊艳世人,成为绝唱,即便亡国,也是流传千古的奇音。
……
莫云翳站在白雪皑皑的山头,看着下面连绵不绝的帐篷,有条不紊发放汤食的士兵,又想到了远在宫殿里的她,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她还是那样,看着不着调,却总有用不完的善意,就像以前她混在人群中,身上沾满泥浆,也仍在努力。
心慈……
江山怎能不是你的。
“世子。”
“来了。”
……
深冬的寒风料峭中开出一抹红,马上就要过年了,意味着万物复苏,衣食无忧、春回大地,物资丰盈,怎能不令人心生喜悦,充满希望。
在披红挂绿的节日氛围里。
项心慈难得没有盛装出门,她最近陪梁公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梁公旭入冬时,便生了一场大病,身体越来越不好,那一天也几乎缓不过来,好不容易醒来的他已经不能维持长时间的清醒,往往说不得几句话就有睡下了。
项心慈待着帝安将大量的时间放在了梁公旭身上。
“你说说你……”梁公旭头枕在心慈腿上:“咳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