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关系。那点点滴滴存在的痕迹,无不彰示这里是完完全全属于诚王一家三口的。
在去见封千语院子的路上,封宴意外地撞到了好久不见的小叔,封千壁。
封千壁堵在他前进的路上,身后跟着贴身侍候的侍人,精致的小脸冰成一片,满脸不悦地恶狠狠地盯着他。
“小叔,你这是?”封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封千壁不是应该在学堂吗?还是专门为了他来的?
“你要去哪里?”封千壁斥问。
“小叔这是怎么了,我自然去看姑姑!”封宴疑惑地偏了偏头,自从五年前起,封千壁就远着他了,甚至还带着毫不掩饰地排斥之意,两人最多只是剩下些面子情,碰上了也是各自敷衍着过去,这还是第一次封千壁主动找上自己。
“看姑姑?你的孝道呢,离家归来,难道不是应该先去拜见父王,母妃,向他们请安吗?”他恶劣地扯着嘴唇,“莫怪夫子说你不学无术,顽劣不堪,你可知错?”
眨了眨眼,封宴‘唰’地收起手中的扇子,若有所思地道:“小叔你这是来我这里充长辈吗?”
封千壁冷哼:“我本来就是你的长辈,难道教训不得你?”
“好吧,你自然是我的长辈。”封宴不甘愿地看了眼和自己个头差不多的封千壁,承认道,“不过小叔你莫不是忘记了,不是我不想去请安,而是王爷和王妃自己开口免了我请安的。虽然你想教导于我,我倒是有这个孝心天天去正院请安,就不知道王爷和王妃是不是乐意见到我呢?”他好心地提醒道。
本来就是相看相厌,彼此远着算是一种默契,从前不见封千壁如何,今天倒来算账。
“平时是平时,可如今父王病了。”封千壁的眼里掠过一丝怒气,“父王到底是怎么病的,你敢说不知道,还不是你父亲干的好事,累得父王生病。”
不像诚王世子,诚王对封千壁是从小实打实的宠爱,他自然对诚王敬重万分。如今诚王出府一趟,回来就卧病不起,他探听得风声,说是和诚王世子有关。
眼见父亲病倒,却不见世子和封宴等来探望请罪,当下顿时大怒。
诚王病了?
封宴转了下眼珠,板着脸道:“别一口一个我父亲,小叔,他是你哥。你这样,我会怀疑夫子夸你的话都是假的,尊敬长兄,爱护侄子,你的风度礼仪呢?”
见着封千壁小脸气得煞白,封宴接着道:“而且,怎么叫我父亲干的好事,这话能乱说吗?王爷病了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难道是王爷亲口说的是世子害的?”
封宴自言自语道:“那可不成,我得跟王爷问个清楚,不能欺负世子人不在,就空口白牙地冤枉他?”
“你站住?”封千壁现在还不是原文中那个霸气侧漏,带着病娇,只将女主视为白月光的男主,他气急败坏地道,“谁准你去打扰父王?”
昨晚上知州大人将父王匆匆请走,等回来就病得厉害,母妃担忧得不行,不停地抹泪。他在一旁听得母妃咬牙切齿地道,都是世子害的,等听到封宴回府一时气愤就跑了过来。
他知道父王不喜欢世子,但是又顾忌着什么,从不轻易给人难堪。如果到时父王不承认,那被封宴那话问到脸上,那时遭殃的就是母妃了。
封宴为难地道:“那小叔你到底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希望我去向王爷请安呢?”
封千壁目光沉沉,阴冷地盯了他一眼:“不用去了。不过世子身为人子,父王病重当侍奉榻前,实不该不见人影,你会派人告知世子吧?”
封宴敷衍:“好的,小叔,我一定传信给父亲。”至于诚王世子回不回来,他可做不了主。
‘哼’,冷哼了声,封千壁带着人转身就走,将步子踏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耸了耸肩,封宴思忖着,也不知道昨晚诚王这对父子是怎么交锋的,叫诚王弄得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