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8月底
陕省小学,就位于陕省大学附近,在开学之前,闫老教授牵着八岁的闫念兰到了小学校长的办公室。
就算是学习各方面的知识,闫念兰还是在八岁前将新改编的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的课本全部学完。
不过闫老教授没有让她直接考试升初中,而是要求她去念五年级,还要求她不能早退、不能迟到。
“为什么啊,爷爷?”闫念兰晃着闫老教授干燥起皱的大手,不解的问。
“兰兰啊,你要记住,先做人再做事。你进小学是为了交好同学们,不能盯着课本不放。那是书呆子。”闫老教授语重心长的道。
“嗯。兰兰不是书呆子,兰兰是小淑女。”闫念兰拉了拉身上这一套养母——石晓珂给她在北京商场买的蕾丝连衣裙,石晓珂是一位文|革期间的工农兵大学生,她是学医的,目前在北京医院药房工作。
“是是是。”闫老教授爱怜的摸着她被老伴扎成两个小鬏的发顶。
八岁的闫念兰,白皙、纤细、娇小,不大高,一米二五,不能说她矮,这是标准的身高。
但对她而言,就是矮。
因为灵气空间的存在,又是胎穿的情况,她早已激发了这具身躯最好的潜能。
目前的情况,只能说明这具身躯的遗传基因是矮的,女生最佳的增高时间是14岁之前,以这具身躯的增高速度,她想长到一米六也是极不容易的事。
想想以后要与高跟鞋为伍,就头皮发麻。
“爷爷,我比弟弟大了半年,却矮了半个头,能不能在课外活动中加跑步和体操啊?”当然还可以打球、游泳、舞蹈什么的,只是那样是要花钱的,闫念兰她觉得还是不提了,在被收养的五年内,光是为她请家教就花了不少爷爷的工资,可是闫家十分乐意付出这笔钱。
闫家想要进一步,差得当然不是钱。
“呵呵,兰兰不矮啦,是弟弟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天天只惦记着吃与玩。”闫老教授乐呵呵的哄她。
暑假中,他与老妻带着兰兰回了一趟北京,本来想让兰兰在北京上学,那边教育条件好,但兰兰不愿意离开他们二老,小儿子夫妻也忙不过来,毕竟小孙子与兰兰同岁,却不会同校的,过不了一年,就得一个在小学,一个在初中。
还有小儿媳妇讲的不是没有道理,兰兰智商这般高,只是普通人水平的小孙子与兰兰接触多了,被人天天对比着,对小孙子的心理会有压力的。
因此,他与老妻又将兰兰带回陕省来了。
“才不呢,爷爷,阿放长得高又聪明。”那个便宜弟弟叫革放,改革开放的意思,他爸爸闫胜利给取的。
啊,他爸爸也就是自己的便宜爸爸,长得挺高挺帅的男人,为什么是个起名废呢?还好自己的名字不是让他取。还是文|革后第一届的大学生呢。听说爸爸之前不叫闫胜利,叫闫怀礼,是他自己在下乡前改得名字。
“呵呵,好,听你的。课后加强运动项目。大学里有个室内恒温泳池,爷爷给你找个会游泳的大学女生带你去。还有网球场呢……”闫老教授想着南方的学生通水性的比较多,他让助教在校园里贴出招聘启事找找看。
“好的。谢谢爷爷。”闫念兰觉得闫老教授太可爱了,一定要长命百岁呢,哦,还有奶奶也是。虽然她已经通过之前五年,将自己这个天才儿童的名气打响了,不怕身边人会不让她读书,考大学。可有人真心疼爱自己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呵呵,去敲门吧。”闫老教授笑道。
“是。”闫念兰那白生生的小脸蛋上笑出了一对可爱的小梨涡,将她只有六分的容貌硬生生拉到了八分。
笃笃笃。
“请进来。”一声陌生的苍老男声传了出来。
“您好,李校长。”闫念兰乖巧的跟在爷爷的身后进了老旧的校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