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接着,三下五除二地解了自己衣裳,阮琪露出如同猛虎般的精壮身躯,乔琏璞一下看傻儿眼。
阮琪笑了,笑的得意无比。
接下去,乔琏璞迷失了。
直到,疼痛传入大脑,回过神来时,正是关键时刻,急道:“别急……慢着来……”心底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给他一个红包?不对,自己好像也得收红包呢,那就扯平了吧。
太好了,比梦里还好。阮琪忙的顾不上擦汗。
这一夜就这样子过去了,沉沉浮浮好几回,乔琏璞最后不知何时结束。
直到早间,阮琪才帮她叫了水。
昨晚只是简单擦拭,这一点乔琏璞是知道的。
阮琪帮她叫了水,自己穿好衣服便出去,嬷嬷们扶着乔琏璞下了床,进入耳房热气腾腾浴桶时,她挥退她们,道:“想一个人静静泡一泡。”
等她们一离开视线,乔琏璞大胆地进了灵气空间,不过也不敢多呆,就是喝了几滴灵液,便出来,前后不过十几秒。
出来就泡在浴桶里,靠着浴桶开始吸收灵液。
这个阮琪,可真真是狠,没完没了,横冲直撞。
像冬日里叼着羊的狼,下嘴快、狠、准,一顿生吃活剥。
可怜她不过十六岁,如花似玉般娇养长大,长此以往下去,哪受得住啊?
等到她成为真正的熟女,还得等上十年。
还好古代大户人家大多有通房备下,在女主子不方便或是不舒适时,或是女主子想展示自己的贤惠时,就派上用场。
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啊!
到时候,她只管学着睁一眼闭一眼就可以安生过日子。
何况她想最好三年之内别怀上孩子。
这个避孕,与她还是十分简单的,只要事后记得快些吸收就成。
国公府人口简单。
婆婆,即是姨母,明面上姨母必不会为难于她。
记忆中,包子原主是让那个‘姨娘婆婆’揉来搓去,搞得整天哭天抹泪。
这个正经婆婆倒是从来不使唤她,几回之后,看清了她的本性,也不大乐意帮着她。
如今她倒是好命,那个‘姨娘’不复存在。
在出嫁之前,乔琏璞就问过教养嬷嬷国公府的情况。
教养嬷嬷说:自从老国公爷去后,老太君爱清静,平时只有逢五逢十才让夫人小姐们到荣园请安。
当时,乔琏璞追问:那阮夫人处呢?
教养嬷嬷说:夫人与国公爷情投意合,国公爷大多歇在正院里,府里姑娘在自己屋里用过饭,待国公爷离开后,巳时之前到正院请个安就可以,少爷搬到前院,逢五逢十同到荣园请安便可。
乔琏璞靠在变成温水地浴桶里,被进来看看她的阮琪一下又一下拍着俏脸惊醒过来。
“要是困得慌,不必这样早起。”阮琪昨晚也没睡多久,不过他从小练武养成的习惯,时间一到就自动转醒,刚刚他是去了练武房。
“嗯,今天要敬茶。”乔琏璞被他从修炼中拉出来,不大乐意,耷拉着脑袋,瓮声瓮气的应着。
“那也该留个伺候的大丫头,小心呛到水。”阮琪见她耷拉着小脑袋,像只无辜的小兔子般,心头一痒,嘴上不依不饶地。
“只是假寐。不爱身边有人。”这时哪能让旁边有人,一下子没了人影一下子又出现了,这不是搞‘灵异事件’!又何必惊吓古人呢。
“那以后,爷陪着你可好?”阮琪人逢喜事精神爽,带着几分调侃意味逗着妻子。
乔琏璞斜着眼看着他,似嗔似笑;将初为人、妻的娇态显露的淋漓尽致,看得阮琪如醉如痴。
乔琏璞趁机起身,用干净袍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对着外边道:“进来伺候少爷沐浴。”言罢,自己袅袅娜娜的出了澡间。
坐在梳妆台前,丫头们围绕着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