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却是一片迷惘。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自己的人生难道真的就这样了跟着这个男人的脚步?
她是该找个男人,可这个男人貌似不大可靠。
别说路司明好像只热衷于那种运动,别人是谈情说爱,而他对她只是做做做,这行为好像是炮-友。
更令她烦恼的是,他霸道且强硬,不容她抗拒,不容她拒绝!不给她空间!
就说,昨晚她看似有些担忧的抱怨着,他这样总是不用套,万一怀孕了怎办?
路司明一副胸有成竹地回她:“放心,不会怀孕,你别吃药,吃坏了身子饶不了你。”
瞧,这是什么意思啊?
令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只知道路家挺有钱,路司明在国外多年,刚刚回国,别的好像一无所知。
她在心里扒拉了一下,没有可靠的朋友,还是让田爸爸在老家找个熟人,查查路司明的底吧,他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之前到底干了什么?
路司明的手机过了十一点后,响起来就没停。
把他弄得烦不胜烦。
他一挂电话,就像个巨型婴儿一样,把自己的双腿双手缠上田娇。
把头也缩进了被子里,贴着她。
田娇被他闹得痒死了。
隔着被子推着他,可是他趴着不动。
田娇被气笑了,只得轻轻抚摸了一下他。
半晌后,路司明终于闹够了,才放开了田娇。
起身,洗漱,出来选了一件手工定制的衬衫,穿上。
路司明一边戴手表一边道:“我们午饭后,就回a城。送你回我那边还是回你自己那边?”
这回好像有些忙,好几个项目得跟;要想独立自主,还要有些权势与人脉,他不想靠着家里了。
“我……还是回酒店,我的车子还在那里呢……”这个长假,过得身不由己。
得回家好好沉淀下,圆满人生,不是去攀着不同阶层的男人。有时候不是有很多很多钱,就能打入另一个阶层的。
田娇披着真丝睡衣,起身进了浴室,简单洗漱,出来换衣服,擦保养品等等。
午餐,在酒店附近的一家私家菜馆解决。
饭路司明送她回酒店,看着她上那个小车,把头伸出车窗,皱着浓眉,不高兴道:“这个车以后别开了,安全系数不够。”语气十分嫌弃。
“……”田娇面不改色地发动车子,真不想理会他,开着车扬长而去。
田娇开车到了家。
她只想洗澡,站在浴室巨大的镜子前,她终于看清了这两三天来路司明在她身上弄出来的印迹,青红交错。
仿佛受了一场不得了的折磨,想想那么甜蜜的‘折磨’,田娇又不由地羞赧不已。
洗完澡,她在店里发了一会儿呆。
还是给一个‘惯三朋友’发了条信息,说自己要转让这家店。
田娇之前没这个想法。
因此没有搭理要她这家店的‘惯三朋友’。
现在生活中多出一个‘无厘头’男人,她真顾不上这家小店。
且她的股票涨势良好,明年最高点全部抛出,几个亿的收入,她们一家三口就是吃利息就够。
原身那个要很多很多钱的心愿是达成了。
接下去,路司明几天未出现。
不过他公寓的家政阿姨倒是时时出现,不是送午餐就是送汤汤水水的。
有时还会送些她说不出名字的名贵水果。
家政阿姨会解释:这是路先生在帝都的父母空运给他的,他见了就说这样多吃不完,分一半给田小姐送来。
田娇听后,礼貌地点点头,淡淡地说谢谢!
不必拉底身份与保姆打交道、拉关系,更何况那话里话外是满满的高人一等的炫耀!
这种情况就如同那一句‘宰相门前七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