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条。
但,她又想寻着机会离开这个小山村,去外面的县城生活。
虽说进城难,可不是有句古言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而且,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可是三年饥-荒时期的初期,到了中期与后期,城里人有票都没处兑换,供应越来越少,大半夜去排队也买不到多少粮食,那时,人人都一个劲的想往农村挤,村里人虽然也吃不饱,但是有地有山,吃草根都能熬过去。
但是,饥-荒一过,日子渐渐好转,那时候提起自己有城里户口,又是人人羡慕,每个月都有政府发的粮食和补贴,要是在工厂上班,那就更是了不起了,这种人,走哪都是香饽饽。
接下去的数年,政策时不时的变,不同省份、地区的政策早晚不一,轻重不一。
说干就干,樊晓兰直接将两个孩子以及他们的衣物玩具打包送回姜家老宅,交给田三芬一缸撕了包装、刮了出厂日期的进口奶粉,给了一袋10来斤的精米,外加一小缸加了油渣的猪肉,大概有一斤重。
并说清楚,这是一个月的量,下个月还会送来,但奶粉是给爱党的,精米是给爱国的,猪油是给大家的,最后还加了句多吃油,省粮食。
田三芬是重男轻女的封建大家长,不说这是姜家二房的东西,就算是姜家大房的,也会给孙子们留着。
因此樊晓兰是不担心田三芬将好东西送三个孙女吃掉,也不担心被偷吃,因为田三芬将这类好东西直接锁入自己的屋里。
只是怕田三芬扣扣缩缩的,只想省着点吃。
见状,老太太田三芬立马没了刚刚因见着那奶粉那精米的好脸色,立马拉长了脸,斥责道:“你去哪里?老二的工作是保密的,别想出去乱打听。”
她身上穿着一袭灰扑扑的褂子,一条宽大的黑裤子,衣服上打了好几个补丁,但洗的很干净,脸黄黄的,皱眉深深的,眼皮下垂着,黑发中掺杂着不少银丝,一丝不苟的梳起来,一眼看过云,就是个刻板严肃的老太太。
可,樊晓兰不怕,她笑嘻嘻地凑近老太太,直接道:“我家里给我寻了一个短工,在临县,包吃住,比在家里上工好。”言罢,还拍了拍老太太干瘦的手。
田三芬不为所动,沉默不语,半晌后才开口:“成,你去。但你家里的钱放我这里存着。”老二走了,去了哪里又是保密的,闺女说过那活儿不大好,津贴不多,活儿又重,就是能吃饱。
闻言,樊晓兰一愣,哪里有钱啊?
不过,瞧了瞧眼前这位干瘦精明的老太太,还是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张旧兮兮的大团结,当然是从空间里取出的,还是前世留下来的,递给她,道:“这是家里剩下的钱,别的让大川带走了,穷家富路嘛。”不想惯着老太太的毛病。已经出精米出奶粉出猪油了。现在又出钱。
老太太板着脸,接过,硬生生地道:“放心,我给爱国爱党存着。”还有一句没说,谁知道你走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樊晓兰亲了亲三个多月大的小爱党,白白胖胖,瞧,养得多好啊,又与别过胖乎乎小脸、撅着小嘴生闷气的小爱国道别,真可爱,又嘱咐了句,让他乖乖的,别与两个姐姐吵架。
樊晓兰是空着手顺着出村的山路出去,没走多少,见四下无人,便从空间取出衣物换了,又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倒出一粒黄褐色的药丸,加水搓热,变成黄黄的一坨,就像大-便般恶心,味也不好闻,但却十分好处。
樊晓兰忍着恶心,将那黄黄的一坨在脸上手上都涂一遍,这样就能让蛇虫鼠蚊主动走开。
简单伪装过的樊晓兰,便加快速度,直奔大清山而去,现在是上工时间,远处绿草山间只有半大孩子在春意浓浓的山脚下摘野菜,樊晓兰直接掠过三三两两结伴摘野菜的大小孩子,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真舒服。
大清山是一座很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