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多少客户,谈多少生意,怎么会累呢,但现在她确实觉得有些疲乏。
片刻后,周兰昕依言回房,换了衣服,晚上又修炼了一回,虽没什么气感,心底还是觉得好些。
到了这里后,她没有找到丹田内的小树苗,身子也进不了那个种植空间,不知缘故,开始也会惊慌失措,久了,也就习惯了。更何况她还会隐身,她还有储物空间。
次日一早,便叫了马车,回了王家闺学。
接下来的几天,闺学里缺席的豆蔻少女一直比较多,王家的姑娘们在赏花会后也都要休息休息了,从小锦衣玉食的豆蔻少女,受不得一点点累。
见此,周兰昕一思一想,就借着这个机会悄悄出了王家。
次日上午,周兰昕穿上了同胞胎哥哥的旧锦服,便装做进京的书生,让家里带来的侍女穿着胡服,扮成书生的小厮。开始,还不配合,但她吓唬她,不听话,卖了她。
据哥哥说过,长安有一百多万人,什么样装束的都有,而大家之间都相互不认识,并不用担心会有人揭穿他们。
纵使听了无数次长安城的繁华,但是亲眼所见依旧是巨大的震撼:各坊有如棋盘般的整齐划一,坊间的道路都铺着青石板,走到大街上就见道路比起营州要宽上十倍,两旁有排水沟渠,又种着柳树、榆树和槐树,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这便是大唐的长安街!
此景此行,周家主仆只剩下目瞪口呆了。
当小厮打扮地侍女不小心感叹出了声时,旁边有人用见怪不怪的语气告诉她:“这还算不了什么,朱雀大街比这里还要宽上差不多一半!”
周兰昕回头一瞧,是个年轻后生,淡淡一笑,拉起羞红着脸的侍女先去了东市,道:“那边卖各种好吃的多,还有很多大酒楼。”来长安两年,早就听哥哥们说了无数次长安城。两年来,两个哥哥的气质也大变了,从营州土少年变成了长安公子哥儿。如今他们一位是大唐举子,一位是大唐秀才。
周家主仆俩从东市的一侧进去,见门前很多人在等侯新出炉的吃食,香气一阵阵地透了出来,两人互视一眼,侍女向周兰昕说了声:“小姐,你等着……”自己挤了进去,没多久拿着两个羊肉吃食出来了。
两人吃着,向前走了两步又是一家吃食店,店前挂着醒目的大红幌子,上面写着斗大的广告词。还有小二正在卖力地吆喝着,“天下第一的胡饼!天下第一的胡饼!”
于是两人又吃了胡饼。毕竟只是两个豆蔻少女,一下子就饱了。
俩人又沿东市走下去,店铺一家挨着一家,吃食店,绸缎庄、玉器行、书铺等等,一家又一家走过,……泥捏的小人、木头风车、布老虎……想了想,家里两个弟弟都已过了八岁,也去了书院进学,玩不上这些。
俩人路过一座特别豪华的饭庄,有三层楼高的饭庄,周兰昕主仆俩人土包子般地抬头四处张望。
突然间,她看见饭庄三楼的窗子里站着一个人,一个昨日刚刚见过的熟人,不对,不算熟人。此刻,他正笑着望向自己,那人竟是魏国公!真是高人一等啊!
周兰昕心头一跳,不加思索地冲他嫣然一笑!她正寂寞着呢。能勾个伴儿,打发下时间也好。如今大了两岁,她长开了些,可以放开接纳了。
她在王家闺女可不是白呆的呢,知道一些王家嫡系家训,与五姓女或是皇家公主联姻,三十岁之前不得纳妾,嫡子五岁之前不得有庶子等等。
这些家训,与她终身不嫁的情况正合适。还有,她正想找个处-男试一试,能不能引气入体,她还记得之前与男人交-合时,升了一级。
第二天正在上书法课时,一位仆妇过来悄悄告诉她:“周太太说家里来了客人,让周小姐回去一趟。”
周兰昕心头一跳,思索着,家里在京城并没有特别重要的熟人要她坐一个时辰的车回周宅见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