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十分灵活,不输萧哲,两人就像是比赛似的,一会你一条,一会我一条,没几分钟便装了小半桶。
有山,有水,就差点歌声,王兰兰暗忖着。清了清嗓,开唱: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林;□□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夺过鞭子揍敌人!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党的光辉照我心。
《唱支山歌给党听》——这首歌是1963年全国掀起了向雷锋学习的高-潮,就是在这次高潮中产生的一首优秀歌曲。这可是红彤彤的革命歌曲,不是什么靡靡之音,因而兰兰才会在这么多人前开唱。
“兰兰,唱得真好啊!再来一次。”
“兰兰,换一个!”
“兰兰,……”
……
少女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点歌!
……“歇一下,歇一下。”王兰兰有些得意地撅着屁-股,摸着田螺,心下暗笑自己那点业余k歌的水平还可以在这落后的小山村娱乐一下,那年年上春晚舞台的舞-蹈却是长久未能见人。
不远处的萧哲皱眉盯了王兰兰片刻,对她撅着翘屁-股露出白生生的小脚丫让人看了去,很是烦燥!小媳妇咋不听话呢?
忍无可忍之下,大步过去默不作声地拖着兰兰就往岸边走,不理会她不愿意呐喊挣扎踢打,反正如同挠痒痒一般的力度,是同他撒娇呢!大掌不客气地直接托着她的pp向上一送,突然感觉到手掌一热,不对,咋湿哒哒的,腻腻的,低头一看,红彤彤的全是血!
心下骇然!
萧哲盯着掌心里的血,愣了片刻,才颤音开口:“兰兰,你受伤了吗?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言罢,忙‘脱’下自己‘身’上的绿嫩色衬衫,披在王兰兰下面,轻轻松松的一系,自己只穿件军绿色背心,露出壮实有力的古铜色肌肉,晃得王兰兰眼花缭乱,年轻力壮的男人身-上的荷尔蒙,令她迷乱!
瞧见萧哲掌心上的一抹血痕,腹部有些微微的不舒,感觉不大好,前后一连贯,明白了,原来是久违了地‘亲戚’来访,面对这种情景,就算是早经人事的兰兰,还是有些面红耳赤。想想今年,身=体=发=育真的很快啊,胸口依旧胀痛,大姨妈来了也属正常。
她不是在年初就准备好迎接‘亲戚’来访了吗?
王兰兰从来都不肯委屈自己,没有条件让身边人努力创造条件,身边人不成,再自己努力创造条件。王家,平时解手用的是普通卫生纸,有时论卷的,有时论刀的,看供销社有什么就买什么,那种纸质比较粗糙,而且发黑,却是没用漂白剂的,对身体没有任何坏处。妈妈在特殊时期,则准备着五毛一卷的卫生纸,特别柔软细致,吸水性很强。
年初,王兰兰就根据妈妈的‘月事带’,自己改制了几个,纯棉布,透气且环保,让妈妈先试用试用,瞧着妈妈每次垫上厚厚的细柔卫生纸,洗干净后晒干收起来,以后重复使用。
王兰兰觉得还是可以忍受的。其实这种算是奢侈的了,生产队里绝大部分妇女都是用草木灰,袋装月事带,把草木灰装进去,草木灰就是灶底烧过的灰,高温杀毒,无菌,用过后倒掉,洗干净后再装新的草木灰,如此反复。
当王兰兰回过神来时,萧哲已不管不顾地背起她往家里跑去。
其实,萧哲在王兰兰失神时,又摸索了下她的屁-股,不见她喊疼,平常她可以最怕疼的呢。朦胧间,他仿佛有些明白什么了?他是家里的老小,从小在大院里长大,上面有两个早早参军的哥哥,还有三个懂事的姐姐。
他想起每个姐姐到了十五六岁时,就是兰兰这个年龄,就有些神神秘秘的感觉,便避开他说悄悄话,他问妈妈,姐姐是怎么了?奶妈摸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