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妹妹,温松韬是怒其不争啊,不就是个男人吗,死了都死了,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啊。
江乔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姑姥的故事,这不顺嘴就问了起来。
“唉,别提了,我都后悔让她出去读书了。
当年她在学校里谈了一个对象,至于是谁,我们也不知道,这丫头就说到时候了,自然会带人给我们见的。
谁能想到,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去当兵了,你姑姥那个时候肯定不同意,两个人吵架了。
等你姑姥回来的时候,那是大着肚子,唉,这俩个年轻人我也没法说了,已经都那样了,就等着把孩子生下来吧。
谁知道,后来打听到,那男的战死了,你姑姥动了胎气,谁也想不到,生下个死胎,这人精神就不对了。
唉,治了好久,她才算清醒,不过,明白过来了,就说她要出家。
我能怎么办,劝吧,可惜,人家不听啊,也是家里给惯的,这不,我就想办法盖了一座庵堂,这边再想办法让她假死,这才瞒天过海让人出去了。”
江乔追问了一句“姥爷,那孩子真的死了?”
温松韬点点头“这个我还能骗你,真死了,我温家再顾忌名声,还不至于连一个孩子都养活不起,这事,你姥爷我干不来,我亲眼看到孩子死了,也是我亲手去埋的,这个不会错的。”
“那个男的真死了还是假死了?”
温松韬好笑的看着外孙女“那还能有假啊,你姑姥打听那男人家里才知道的,至于那男人是谁,我不知道,她也不说,反正事情就这么一个事情,到现在,她年纪也不小了,估计该看开了吧,你去看看她。
家里那几个侄孙女,小时候,她都偷偷见过,不过好像没什么眼缘,你当初生的时候,不在这边,她也没见到,说不定,你过去了,就能合了她眼缘了。
我是真不想让她在那个地方孤独终老,要是肯出来,那你就带她走,等有机会,我们再相聚。”
江乔这边也说了自己的想法“姥爷,你看,我这大学要不要考?”
之前没得到这个医书的时候,她也在犹豫,这不,还没时间来研究这个,要是还回去上学,她的精力恐怕有些不够用。
温松韬叹口气,细细的打量着外孙女,然后伸出手,摸摸江乔的头发。
“丫头,让姥爷说,你随自己的心意来,其实,像你这样的程度,你到大学里,应该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吧?
考进去的,估计都是有些爱好或者是基础,跟这些人坐在一起重新学习,那也是一种煎熬和浪费时间。
如果,你改学西医的话,或许可以考虑上学的问题,可是我瞅着,这手术你都敢做,好像也没差什么。
再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觉得耽误时间,那不如就好好的学习中医,那三本书,你给研究透彻了,你再出去历练一番,恐怕,那些个老大夫,都未必敢自称你的师父。
你现在这样的情况,真的不能按照常理来考量,我还是那句话,真本事,到哪里都不会被埋没的。
况且你还有高中学历呢,这个,你自己看看,实在不行,哪怕是考上了不去,也足够对周围人有个交代了。”
自家外孙女,他自己了解啊,想考什么样的大学,应该不在话下,可是,他不想因为这个埋没孩子的这个天分。
有些世俗上的东西,不能都往自己孩子身上套,丫头聪明懂事,办事也知道分寸,这已经很好了,还要求啥啊,他唯一的要求,恐怕就是希望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老顾家指望这孩子,他们老温家何尝不是?
妹妹那个事,他是交给谁办都不妥当,只能把这担子交到了外孙女手上了。
“姥爷,我也不瞒你,这问题,我也困扰了很久,我毕业了,将来也一定会参加工作,只不过是工资多少罢了,这个问题,回头我会跟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