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撒娇,会发脾气,只是一个小女孩。
而他真是爱死这样她。
他温柔地亲亲她,“和你大嫂说什么了?”
江夜茴吸吸鼻子,“我问大嫂,生孩子比第一次滚床单疼多少?”
顾景承一愣,瞪着她,“第一次你不满意?”
竟然就记住疼了?
现在重点哪里是第一次满不满意问题!
江夜茴皱眉,“不……”
顾景承眯起眼,抱紧她,“不满意?”
江夜茴回想两人真正初夜,事实上后面几次是挺……**,但第一次确实疼得要命,尽管他已经很有耐心做足够好。
在他威慑力十足眼神下,她只能点头,“满意。”
顾景承轻哼一声,“你大嫂怎么说?”
江夜茴脸色一暗,“大嫂说,生孩子疼根本不是第一次滚床单那种疼可以比。”
顾景承皱皱眉,随后语气淡淡,“那就不生。”
江夜茴吃惊,“不可能吧?妈那……”
而且家大业大,将来必定需要一个继承人来主持铭基。
顾景承语气坚决,“这事我说了算。”
江夜茴嘴角动动,没说话。
婆婆今天明显就是借着给别人家孙子送满月礼事来催生,而且听她话里意思,起码得让她生两个。
她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婆婆听到顾景承说不生小孩,她心里会有多大失望和不满。
其实,她并不排斥小孩,甚至还挺想有一个既像顾景承又像她孩子,可一想到生孩子那种疼痛程度,她就觉得自己难以承受,根本过不了心里这关。
所以,她才这么愁,愁刚才上楼梯都能摔着。
顾景承倒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对小孩无感,生孩子那么疼,他也不想她受这个苦。而且二人世界这么好,他还真不愿意有任何人来插入他们中间,即使那个是他和她孩子。
事实上,他现在惦记是度蜜月事,越想心越痒痒,又开始提议,“要不我们明天就去玛西堤?”
江夜茴现在哪有心思度蜜月,没好气地看他,“不去。 ”
顾景承皱眉,“下午时候不是说好好?”
“那也不能说风就是雨啊!怎么也得规划一下。”
顾景承提议,“在飞机上规划也来得及。”
江夜茴蹙眉,一跃起身准备去洗澡,不理他了。
她忘了自己膝盖有伤,脚上一用力腿就疼得一软。
顾景承连忙扶住她,低声骂,“急什么!”
江夜茴心里本来就烦,听他口气不好,气冲冲扔下一句,“要你管!”
说完一瘸一拐去浴室了。
二十分钟后,江夜茴出来,见顾景承依旧坐在床头,捧着床头放着一本书,像是这段时间就没离开过。
顾景承见她出来,放下手里书,其实他之前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先前她生气,他也没敢硬要跟着往浴室进,怕惹她更不高兴。
这时两人看着对方,都有些别扭。
江夜茴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脾气大了些,想说点好话可一时又拉不下脸。
顾景承正要开口,门上响起敲门声。
是谢婶声音,“先生,张医生来了。”
两人均是一愣,都忘了医生这茬了。
江夜茴看看自己腿,“我没什么事。”
顾景承也知道没什么大碍,但还是让专业人士看看才能彻底放心,遂对谢婶说:“请他上来。”
江夜茴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只穿着件薄睡衣,里面自然也没穿内衣,赶紧走向衣帽间准备找衣服穿。
顾景承拦住她,直接抱她坐上床,又给她拉上被子,一直拉到脖子下方。
下一刻,门上又响起敲门声。
张医生进来了。
他不动声色观察一眼屋里情况,恭谨地叫:“顾先生,顾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