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哦,这个啊。”
钟宛声线淡漫:“大概,我回来的那天晚上开始?忱哥这么聪明,应该心里是清楚的,何必还要现在再问我一遍呢。”
秦忱知道,知道现在才是她的本来面目,也是她本来想做的事。
不过是撕破了脸皮,所以她一点都不再想装。
秦忱也知道自己不该问,就是压不住。
“就是想着你最近那些主动求好,也说不清是虚假的还是真实的。”
他缓声问:“我只问一个问题,你最近做的那些,一点个人情感都没带?”
钟宛沉默了好几秒。
然后垂着眼轻笑。
“那当年的那些事情,忱哥还记得吗。”
“当年的那辆车是如何轧过他的手,如何导致他几根手指造成永久性损伤,做什么细致的事情都会抖个不停,忱哥记得吧。这些,够一个人判刑了。”
她口中的他,他们都清楚是谁。
说着,她又从容地抬手抚了抚头发:“当然,也不只是为了当年的事,单纯地想把所有的账现在算清楚罢了。”
“我们之间的账早就该结了。”
秦忱慢慢点头:“好啊,可以,挺好的。”
“心思这么深沉,这么会伪装,而我恰好又信了你的第二次。”
上一次他说栽过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可是第二次,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栽了进去。
即使一早有过防备。
却还是控制不住。
钟宛说:“公事公办,没什么伪不伪装的,如果一定要说这个字眼,当初你怕是比我伪装得还要深。”
秦忱问:“那你回来以后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以后好好在一起。”
这些天她说的那些话,她做的事,他们之间的亲密,是真的,还是骗他的。
那些情不自禁,那些主动贴合。
难道,真的完全没有一丝她的个人情感。
他不信。
“那些啊。”
钟宛重复他的话,似在考虑,在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要回去,她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像秦晟说的那样,怕自己舍不得还是什么。
说不清,或许就不用说了。
她道:“什么都没有啊,只是想罢了,在这种问题上纠结不是你的作风,也没有任何意义,就别提了吧。”
“至于剩下的,还是到时候法庭上说吧。”
秦忱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好,我记住了。”
她走了。
秦忱眼底生凉地依然靠在那儿。
直到眼角余光,女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再也不见。
-
立案到开庭,需要的时间很长。
这中间就做一些证据方面的准备,钟宛没准备留什么余地,自然不会心软。
不过这几个月也出了一些大事,秦似名被带走调查,伤的定然是秦家和整个和秦家有关联的人物圈子。
秦家出事,在圈内消息震荡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有人私底下讨论,接着开始尽量避着秦家,能不有什么牵扯就不有。
毕竟诈骗不是小罪,这要是被扯上,背景实力小一点的直接倾覆都不算什么。
秦家背景深,巩固了好多年起来的。
但到底是上市企业,因着这次事件,秦似名又攥着一小部分的股权,他出了事闹出来,那段时间企业的股价跟着受了不小的波动影响。
加之当初可不止秦似名一人的主意,多少还沾了些别人的手,跟着查了几个人出来。
这下殃及的也不止秦家。
震荡了一段时间后渐渐平稳,圈子里有人感叹这种事离奇的同时也会提到钟宛。
大部分是指责的声音,说她没有心,不说秦似名那件事,单说秦家其他人,秦家对她是有恩的,她却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