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就是在问你。”
他低笑了声。
那声笑,听不出他是个什么情绪,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秦忱把她拉进怀里,手慢慢贴着她的头发。
他说:“有些事,不要问太多。”
“回头看反而对自己不好。”
钟宛说:“是不能回头看还是因为身后的那些事入不了眼,怕回头看到过去那些疮痍?”
秦忱没回答。
钟宛也没有逼问。
有些答案早已心知肚明,不过是还想骗骗自己。
他道:“你指的是什么。”
她不在意地淡哼:“没什么啊,随便说的,别往心里去。”
秦忱不吭声,她知道他盯着她看,兀自笑道:“不会吧,你真当真了?我就随口说说啊。”
“随口说说。”
他重复她的话,忽的攥住她的手欺上去:“每次这么勾我,你就高兴了?”
钟宛服软:“我没,病着呢,疼。”
秦忱稍微松了些力道,放了她。
她生病,他总不可能真做些什么。
偏偏她就是这样,仗着势就喜欢挑战他,故意踩着那根线玩,点他的火。
秦忱继而去温柔地亲她:“你就不能乖一点,乖一点,也能好好的不是么。”
温度,渐渐变烫。
又是深夜,又是这样的氛围。
正适合意乱情迷,做一些出格的事。
或者,平时从来不会说的话。
钟宛忽的抬手贴住他的脸。
“秦忱。”她低声喊他名字:“你能说一句爱我吗。”
“我想听。”
秦忱的吻停住,视线循着来到上方,和她对视。
“为什么想听?”
“没有为什么,就是突然很想。”
不是之前那样欲盖弥彰,拼死想远离这个词。
她说:“我会疼,也会累,真的累了。”
“你说一句爱我,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行吗。”
好好在一起。
多么具有诱惑力的一句话。
连秦忱都说不准那一刻,他有没有心动。
或许是有的,甚至,差一点直接一头扎进去。
可是和很久之前的一次太像了。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目光,说自己爱他。
他信了,之后又给予了他什么呢。
下的狠手一点都没松过,满头鲜血倒下去的时候,那种痛觉他还记得。
上一次那么狠,这一次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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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句爱她也不知道秦忱算不算说了。
像是,又像不是。
那一晚他低声喊了她很多遍宛宛,一字一句,却咬死不肯说那个字,想找一个宣泄口一般,哑声喊了她很多遍。
至于那个夜晚的后半段,嗯,很乱。
声色纵情,不用去回忆。
钟宛暂时住回了秦忱那儿,像以前一样,平常还是做自己的事,秦忱也忙,一般不会来打扰她。
之后圈子里有个商务活动。
钟宛陪着秦忱一起出席的。
看到他俩同框出席的时候,身边那些人惊愕得差点瞪掉眼睛。
比起上次吃饭时秦忱若即若离并不明显的态度,直接看到两人在一块的冲击力更大。
主要是太震惊了,要知道他们之前那闹得是有多大。
大到圈里圈外一致觉得秦忱不弄对方也就算了,还能和好?
谁能想有一天还真和了。
跟以前一样,钟宛乖巧地跟在秦忱身后,陪他于各种富商之间周旋。
做梦似的。
不过大家都是看在眼里,并不好问。
是夜。
酒会长廊外,秦晟难得正经地换了身衣服,穿着正装,看上去不像平常那个轻佻的他,整个人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