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今日睡了一整天,一个时辰前才起床,起床略走动,那处依然有股饱满充实感,腿根处更是合都合不拢,掀开衣服一看,更惨,各处都是青青红红的痕迹。
裴钰安不相信云郦的话,他知道他自己昨夜有些过分,可既然放纵至此,他也就不想忍了。
他对云郦招招手:“过来,让我看看。”
云郦按照人设,赶紧摆手:“不必了不必了。”
裴钰安摸出怀中的银制小盒,低声道:“我带了药来。”他顿了顿,才继续说:“你身上的青紫,抹上这药……后日应该就能消了。”
云郦抬眸,对上裴钰安的目光,在自己涂和让裴钰安给她上药的选择中。她迟疑了下,选择后者,虽昨夜开始她也有享受到鱼水之欢,可这欢太过后,便是不堪重负,且昨夜的感受云郦不想再来一次。
因为最后,她理智尽失,精疲力竭,忘记自己目的,只能任凭裴钰安摆弄的滋味太过无所依,那种不能掌握自己,将希望寄托于他人的感受云郦不想再尝试。
干脆让裴钰安看看她惨遭□□的身体,以后收敛些,做个两三次就足以。
云郦乖乖地走到裴钰安的身边,羞涩的她自然不可能自己解开衣裳,于是便任凭裴钰安手指灵活地拉开她腰间系带。
这个时候,云郦不由得一僵,虽和裴钰安已同过房,但那时在榻上,两人肌肤相贴,而不是现在她由他打量。
!虽他打量的是自己的青紫,可那些伤都在她身体,许多地方都是不能除了她和他再也没人瞧见过的部位。
裴钰安目光落在她身上,白皙的肌肤有两道碍眼的伤疤,分别在左臂右臂,虽他给了她最好的祛疤良药,但彻底清除,还得要些时间,而别的地方,从高耸往下,都深深浅浅的痕迹。
裴钰安强迫自己挪开眼,他示意云郦躺在床上,之后便扭开药盖。
铜制蝙蝠帐钩尚未取下,烛红的光打在云郦身上,云郦见裴钰安眸子渐暗,忍不住说:“世子,还是……奴婢自己涂吧。”这话是心里话,她有点害怕裴钰安的眼神。
涂罢药膏,云郦立马穿好衣裳,裴钰安深吸口气:“我明日得出门一趟,恐怕得要两三天才回来。”
“世子是去办公务吗?”云郦拢了拢衣裳,关心地追问。
“京城百里外的县上有群盗匪,我得去一趟。
云郦眸子里闪过担忧:“世子小心。”
云郦信任地点点头。
裴钰安这才道:“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裴钰安要出门,云郦依然不想他留下。他刚刚给她涂药的时候,她就感觉非常危险,她想做世子夫人,可当世子夫人的前提是能留下自己的小命。
现在见他果断离开,云郦松了口气,旋即又释然,裴钰安本来就是个极克制自律的君子,昨夜恐怕只是压抑太久,这压抑心理生理都有,才会如此失控。
如今解了馋,想必以后都能控制自己。
云郦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裴钰安看了看眼前的姑娘,转身离开她的房间,等离开后,他回房脱下大氅,仅仅只穿单薄的锦衣在雪地里站了几刻钟,过高的体温才慢慢降下。
必须得让她养几天,正好她痊愈了,他也就回来了。
裴钰安给云郦的药药效甚好,第二天她起身,身上的青紫颜色已经变淡一半,按这个速度,后日,她的肌肤就能恢复如初。
云郦洗漱更衣,用过早膳后,得知裴钰安已经离开,她想了想,便去荣正堂,得到裴钰安!安的心最重要,可闲着也是闲着,刷刷昌泰郡主的好感也不错。
即便现在有了明蕊在,好感难刷,但相信等她怀了裴钰安的孩子后,昌泰郡主的好感度会直线上升的。
昌泰郡主这两日身体好了些,刚刚听管事嬷嬷禀了国公府种种俗事,她坐在铺了厚棉垫的交椅上,云郦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