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绣上辈子是个守法好公民,别说杀人,杀鸡都没杀过。穿越到古代不仅杀猪了如今还杀人了。
只不过杀猪是为生活所迫,而猪又不是人,是牲畜,杀了也就杀了。但如今她竟然杀了人了。虽然这人是要杀她,而她也是为了自保,可看着这人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时候,她觉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她从未这么害怕过。
那人倒在地上尚且抽搐,而那两个锦衣卫却也迅速的解决了另外几个,还非常体贴的留了一个活口而且还将人下颌给卸了。如此以来即便这歹徒想咬舌自尽都不能了。
而锦衣卫回头瞧见她呆愣愣的站着拔剑噗的一声将地上那人戳个透心凉,那歹人当即死的不能再死了。
“太太没杀人,人是我杀死的。”锦衣卫似乎明白她的害怕,说话的时候一张脸简直比徐容绣的还棺材脸。
另一个年轻一些脸色好一些,“太太不必害怕,人又不是你杀的,就算半夜索命也该找这家伙,找不到太太头上的。”
旁边那个冷脸锦衣卫立即瞪了过去,“曹尤!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曹尤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来啊,奉陪!”
两人眼瞅着剑拔弩张将歹徒都忘在一边了,徐容绣叹道,“两位大人……”
“闭嘴。”两人同时开口,瞬间便大斗在一处了。
索性留了活口的歹徒已经被绑了起来,徐容绣瞧了瞧马车门让海棠她们下来帮忙,“将这人绑马车后面去。”
海棠惊讶,“太太还要去酒”
徐容绣被曹尤两人打了茬好歹没那般惊慌了,她深吸一口气道,“去,我要让全长安城的人都知道有人看我不顺眼想要我的命,我就瞧瞧背后之人究竟害不害怕。”
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海棠却深深的打个寒颤,不过她也不觉得那歹人可怜,她们家太太多好的人啊,这些人竟然还想害她们太太简直活该。
徐容绣瞧着打在一起的两人道,“我先去酒楼了,你们俩回去换身衣裳去。”
说完她上了马车,海棠忙拿出备用的衣服给她换上,外头打斗声停止,曹尤瞧了眼被绑在马车后头的歹徒大声道,“我们不用换,就让那背后之人瞧瞧我们多威风。”
海棠低声道,“太太,他们身上有血,酒楼今日开业不吉利。”
她声音其实挺小的,但外头曹尤还是听见了,“我听见了,姑娘,命都没了还吉利个屁。”
海棠羞恼,掀开帘子瞪他,“粗俗。”
曹尤哂笑,“粗俗又如何,粗俗了更爷们。”
海棠气的一摔帘子,气鼓鼓道,“太太,您说句话呀。”
徐容绣明白她担心她害怕故意扰乱视线,不由道,“吉利不吉利的我并不在乎,他们不在乎咱们也不用管,去酒楼。”
此时明显过了吉时。
而酒楼那边人山人海就等着酒楼的东家到了好掀红绸开门营业。而因为徐容绣的特意邀请,今日来了好些的官宦之家的太太和夫人。这会儿赵氏和覃夫人坐在一处,覃夫人瞧着吉时过了徐容绣人还没过来,不由面露喜色,想必已经的手了。
等徐容绣一死这酒楼就成了无人管理的地方,到时候没人管理这酒楼即便有永安帝撑腰也开不下去,永安帝总不能亲自派人过来接管。
覃夫人为人如何这些人一清二楚,赵夫人觑着她的神色心中隐隐有猜测但也不好去问。而因为喜欢宋家辣鸭货的长安知府林夫人也察觉到不对,跟小丫鬟耳语几句,小丫鬟出了门去寻酒楼的管事。
今日这边自然有曲文怀亲自坐镇,听了小丫鬟的话,眉头微拧,难不成真的出了什么事?
毕竟吉时是找了算命先生定好的,以徐容绣的为人从来只有早到的道理,像如今迟到却是从未有过。他心中有些不安,忙找了心腹去宋家小院那边查看,然而心腹走了没一会儿酒楼外头拥挤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