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容恩得了姐夫的夸奖顿时羞涩的笑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徐容绣对宋子遇说了浮云让人去铺子前面去查探的事情,宋子遇顿时皱起眉头,“他到底想做什么?”
徐容绣嗤笑,“估计想报那次我伤了他的仇呢,当初他与罗氏坏容恩的名声这事儿还没跟他算账呢他居然又想出来捣乱,真是和罗氏一般不长记性。总得想法子让他知道厉害,否则真说不准哪日他又仗着自己在县令的声望搞事情。”
宋子遇一想也是,他琢磨一下,然后对徐容绣道,“如今快到九月底,眼瞅着过年也没多少时日,这些日子让表兄惊醒些,等书院旬休的时候我想法子将浮云约出来与他谈谈。”
“与他谈谈?”徐容绣看着宋子遇,觉得自己这夫君就是芝麻馅的汤圆,咬开一口不仅是黑心儿的还烫嘴。
她不禁笑道,“行,那就交给你了。”她顿了顿,“那狗东西还不知害了多少人,夫君放手去做就是。”
宋子遇既然答应了媳妇将这件事办妥,第二日出门的时候便一脸的郁闷好像被欺负的小媳妇,躲在宋家胡同口的小道士瞧见回去与浮云说了,浮云冷哼道,“果然,老祖宗都说了,以夫为天方为正统,宋家如今女强男弱,初时宋秀才或许觉得媳妇长的好看什么毛病都能容忍,时间长了哪可能没有芥蒂。男人啊,要脸呢。哪可能真的容许一个女人骑他脖子上屙屎屙尿。”
小道士连连点头应是,浮云瞧了他一眼,手突然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笑道,“怎么,笑的这么荡漾,又想了?”
小道士一听这话赶紧摇头,脸色煞白。
浮云也不介意,站起身来哼着小曲儿出去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就算现在得不到那也是早晚的事。他低头瞥了眼自己有些不自在的脚心中难免记起之前被徐容绣算计的事来。
这些日子他在道观中养伤,虽说香火不少,可总归是被下了面子,觉得丢人,要是小秀才肯配合就好了。到时候小秀才得自由,他能得女人,两全其美的事情。
宋子遇,其实是注意到每日有人偷偷跟着他的,他也不以为意,每日一副苦恼的样子出门。甚至还路过胡同口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嘟囔说该买本女戒给自家婆娘瞧瞧,整日管东管西像什么样子,除了一张脸能看怎么瞧都像男人婆。
时间久了,浮云越发证实自己的猜想。
到了十月初的时候浮云觉得时机成熟终于忍不住约宋子遇出来了,宋子遇一瞧机会来了,先是义正言辞推拒两次,最后才应了浮云的约。
浮云自视甚高,在清河县颇有威望,他让小道士去找宋子遇说了时间地点,便暗暗打算到时候怎么说。
宋子遇见那小秀才走路不自在,便多问了几句,哪想那小秀才竟然噗通一声跪下了,连连磕头,“秀才公,求您救救我。”
宋子遇眉头一挑,“小师父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便是。”
小道士双目含泪,瞧上去可怜极了,“那次师父让我哄骗宋太太去酒楼,是我的不对,后来师父发了疯将我……我好歹是一介男儿身,竟被他当成女儿般糟蹋,求秀才公救我。”
宋子遇看着他目露惊恐,连连摆手,“我如何有本事救你,不成的不成的。我要是有本事救你,还至于被我娘子……”他赶紧住了嘴,叹气道,“看来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啊。”
小道士眨眨眼,抹了把眼泪,失落道,“那,那请秀才公千万不要与我师父说。”
“这是自然。”宋子遇道,“谁让我们都是下面被压的那个呢。我懂,我懂。”
小道士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个怕婆娘的软脚虾。
软脚虾应了浮云道长的约,答应旬休的时候与浮云一同到酒楼喝酒。
到了晚间宋子遇照例与徐容绣说说话,待说到这事儿的时候,徐容绣简直想锤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