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一块,像极了被徐容绣砍去脑袋的猪脖子。
罗氏脸先是一白,骂都来不及,捂着嘴就跑出去吐了。
徐容绣一脸的孝顺,“后娘怕不是病了,爹还是给请个大夫瞧瞧的好。”
“哦。”徐屠户头都不抬一下,坐下招呼几个孩子用饭,“你年纪大了,该嫁人了。”
徐容绣手中勺子往饭盆里一扔,冷笑,“好啊。”
徐屠户目光从勺子上打个转,闷声道,“姑娘家还是柔顺些好。”
“柔顺些?”徐容绣轻笑,“像以前一样再被卖一次?”
这次徐屠户不说话了。
外面罗氏吐的肝肠寸断,等终于吐完了,整个人身体都虚了,一进屋就听见徐容绣的话顿时勃然大怒,“你个天煞的贱皮子,老娘跟你拼了。 ”
徐容绣头都没抬,嗤笑一声,“来啊。”
罗氏自然不敢,她也就敢过过嘴瘾,她知道徐容绣的杀猪刀就在桌子底下,自打三年前这丫头上了一回吊没死后整个人性情大变,喜怒无常。她丝毫不敢怀疑她若真的过去和徐容绣拼命,徐容绣能饶过她,那把砍刀杀猪都厉害的狠,割在她身上岂不是瞬间完蛋。
不行,得赶紧将这死丫头嫁出去。
罗氏将这事儿提上日程,当晚将男人伺候舒服后便开始说小话,“夫君,容绣眼瞅着过了年就十八了,她这婚事……不是我这做后娘的心狠,实在是再拖不得了。下面俩小的眼瞅着十二岁,过不了几年也要娶妻生子,有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对他们也有影响啊。”
徐屠户在家惯常谁都不帮有着她们闹,这会儿听了罗氏的话微微有些动容,“是这个理。”闺女大了总得出嫁,总不能在娘家住一辈子。
罗氏顿时一喜,俯身趴在他胸膛上画圈圈,“那……那我就张罗起来?”
“嗯。张罗。”徐屠户被撩的心思乱动,然而想到大姑娘的性子,皱眉道,“要不这婚事你先别管,我去打听看看。”
罗氏黑了脸,穿着肚兜就爬起来了,“你信不过我?”不等徐屠户说什么捂着脸就嘤嘤的哭了起来,罗氏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平日保养的好,身段也不错,这一哭倒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
徐屠户将人压下,俯身亲在她脸上,“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再打起来吗?”
“我是她娘。”罗氏强调。
徐屠户笑,“后娘。”
罗氏彻底恼了,伸腿将他踢到一边去,“睡了。”
徐屠户摸摸嘴,脸也冷了下来,“不该管的别管。”
说完也睡了。
罗氏坐起来瞧着男人当真不理她了,抱着枕头哭了一宿。
第二日罗氏瞧见徐容绣的时候眼里都带了火,“小贱人,早晚一天不啊你卖窑子里去。”
徐容绣瞧着她眼底的青黑,嗤笑一声,“后娘这模样倒是和老鸨子像的狠。”说罢提刀走人。
后头罗氏发出震天的嚎叫。
徐容绣听见后娘的动静就想笑,这女人真是不消停,背后骂人骂的痛快到了她跟前又敢怒不敢言,妥妥的欠收拾体质。
到了后头院子,徐屠户瞥了她一眼,道,“大丫头,你跟我过来下。”
徐容绣挑了挑眉过去,板着一张棺材脸叫了声爹。
徐屠户瞧着闺女有些不耐烦的脸,皱眉道,“前头街上糕饼铺子掌柜的儿子怎么样?长子今年十八。”
徐容绣皱眉,“那个叫陈祖庭的那个?”
“对。爹觉得……”
徐容绣打断他,“爹觉得不错还是后娘觉得不错?您不知道陈祖庭后院光丫头就睡了三个?您确定要我嫁给这样的男人?满县城的人哪个不知道?”
徐屠户惊讶,“爹不知道,可男人有个……”
“爹觉得好那就找个听话的闺女嫁过去,我不稀罕。”徐容绣略带讽刺的瞧着徐屠户,“我徐容绣即便一辈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