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他的性格,必定也要做到这个游戏里的第一。
“……宋明辉对喻氏物流趁火打劫,间接性害得我父母来回操劳、最后出了车祸!”喻怀宁说起这事,神色又冷了下来,“从某种层面上说起来,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时总,你觉得呢?”
时铮盯着青年展露的冷冽性格,心尖觉得玩味。他轻推镜框,勾唇低应,“好。”
别说是这三成的原始股份,即便是要收购整个宋氏财富,以他的真实财力都是小事一桩。所以,出几滴‘血’去小赌一次……无论输赢,他都愿意卖给青年这个面子。
喻怀宁满意这个回答,眼尾划过一丝狡黠。他起身整了整衣襟,居高临下地伸手道,“时总,欢迎你成为我的局中人。但我保证,未来会是我们共赢的结局。”
时铮唇侧的笑意微凝,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恼和兴致交织着攀了上来。
这才过去多久?
他似乎又被青年给‘设计’了?
时铮无声笑着摇头,触上青年细滑温热的手掌,回应,“合作愉快。”
……
晚上七点,金诚别墅区。
郑容看着前方黑黢黢的一伙人影,只能将车子缓缓停下,“时总,前面聚集了不少人,车子开不进去了。”
后排的喻怀宁听见这话,抬眼看了过去。在车前灯的直射下,他认清了车外为首的一人,瞬间不悦地蹙起眉头,沉声,“没事,就停这儿吧,这些人看上去似乎是在等我。”
余音未落,他就迅速下了车。
积雪终于开化,反倒衬得晚间的气候更寒。喻怀宁压制住冷意,似笑非笑地盯着前排为首的人,“这不是宋氏财富的大少爷吗?你带人堵在我家门口打算做什么?”
青年似乎很怕冷,这才下车没一会儿,耳垂和鼻尖就占上了点点的嫩红。可他的神色依旧是镇定冷傲的,微微上挑的眼眸露出点滴光亮,形成的对比是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
宋哲被勾得一阵体热,就连等候的冷僵都消了一大半。他双手插着口袋,哼笑着慢慢悠悠走上前来,语气依旧是说不出的轻佻,“我来找你,可是有生意场上的正事要谈。”
“谈正事?”喻怀宁的视线朝后发的人群一跃,不悦嘲讽,“我还以为哲少这是要威胁打劫呢?”
喻怀宁借着‘还人情’和‘谈合作’的名义,邀了时铮共进晚餐。两人酒足饭饱后,才让郑荣开车送回。原本,他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请男人进屋坐坐,适当增进一下感情。可没想到,这车还没开到别墅前,就被这一群突然出现的‘垃圾’给挡了道路。
“我可是受了我父亲的嘱托,特意上门找喻少说正事的。”宋哲从怀里掏出几张白纸黑字的合同复印件,轻巧扇过青年的脸颊,“……之前喻氏物流和我们宋氏谈了合作,现在你们单方面突然宣布破产,可给造成了我们宋氏不小的损失,这笔账只能找喻少好好算算了。”
喻怀宁冷笑着刮了他一眼,直接扯过协议合同,丢在地上肆意踩碾,“你当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两人的肮脏心思?”
地盘的开发暂时搁置,又加上喻氏夫妇突然去世,宋明辉一腔龌蹉心思打歪了,没落到一点好处。‘喻氏物流’的破产结算是由喻老爷子派人处理的,宋明辉碍惧前者的权势不敢硬碰硬,这吃软怕硬的下贱东西就将主意打在了他的身上!
对方临时撤资,除了最开始协议好的开盘股份划定,哪里会有什么损失?宋明辉还真以为他和‘原主’一样,是不懂行的无脑愣头青吗?简直可笑!
“喻怀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宋哲故意阴狠了神色,“前几天你在校内打伤我手下人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哦?算账?”喻怀宁不怒反笑,“那你想怎么样?”
宋哲借着公司利益为由,故意带人来围堵威逼,就是想让对方屈服求饶,再任由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