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方暗杀我,我一点也不生气,谁让我弱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我忍受不了他们不把您放在眼里,谁不知道我是您的人,他们还如此羞辱你,辱在您身,痛在我心!”
收碗的长亭有些惊讶,“你刚刚说什么?谁是谁的人?”
楚瓷脸上都不带红的,一本正经道:“我是您的人。”
这还要她说?她抱了个假大腿?
那白担了外面那些人的嫉妒。
长亭深深看她一眼,幽幽一句:“你只是我的挑粪工。”
艹!这周扒皮嘴脸,我挑粪还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的。”楚瓷露出受伤的神情,因为半坐着,一手抵着床榻,侧偏了身子,一头青丝垂落肩头,这种姿态跟神态特显女性柔弱感性之美。
都这么柔弱了,但凡是个有血性的大佬都该生出点心疼之意吧。
怒发冲冠,然后一气之下怒灭幕后真凶!
楚瓷微低头,神色跟语气都十分失落,“我不在乎在您心里我是什么人,但在我心里,您是我最尊敬的长辈,以后您死了,我是一定要给您披麻戴孝送终的,谁都拦不住。”
如果界书在这里估计会吐血。
都是抱大腿,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长亭看着楚瓷好一会,那眼神让楚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以前纠缠那个什么小男人,也是如此?”
楚瓷一怔,反痛心疾首道:“小师叔,您为何要与他比?我不允许您自甘下贱。”
徐承睿再牛逼也没发育好,而且两人之间黑历史满满,她怎么可能抱对方大腿。
长亭轻笑了下,慢吞吞扯回了自己的袖子,却是手指弹了楚瓷一脑门。
“连小师叔都敢调侃,你下流。”
楚瓷:“...”
油盐不进并不表态要庇护楚瓷的长亭拿着碗起身,走向门口,“这次虽遭难,但福祸相依,你的境界已突破,尽快修炼稳住。”
楚瓷摸着额头,心中暗叹,果然是女炮灰待遇,明明抱住了最粗的大腿,可总觉得抱了个寂寞。
就在楚瓷暗自惆怅时。
门口的长亭忽然转身,回眸隐入门外射入的霞光。
“小阿瓷,下次怕强于你的人刺探你秘密的时候,示弱投靠可以,但出卖色相是最下乘之法。”
“还好是我,换了别人拒绝你的□□,你得有多尴尬?”
“???”楚瓷懵了,反应过来,伸出尔康手呼唤:“小师叔,你误会了,我没有,我...”
砰!
门被毫不留情关上了。
屋外长亭的剪影一离开,楚瓷脸上的急促表情很快消失,恢复了平淡,若有所思起来:在她昏迷的这么多天,长亭到底看出什么没有?她的金丹没破,按理说看不出里面藏有《怀庚子记》吧。
还有界书,这是她身上最大的秘密。
若非如此,她怎会做作瞎扯淡。
但长亭直接戳破了,是要告诉她——他知道她有秘密,但不在意?
楚瓷想不明白了,毕竟跟对方差距太大,索性躺下查看体内的情况。
长亭说得没错,她的确突破了,在生死关头直接突破金丹中期了,也不知这几天长亭给她用了多少药,本该虚空的法力十分充沛,倒也省了她一笔灵石。
之前过剧情到账的1000点法力点还没用,楚瓷把它们全部兑换成了培养仙根的资源。
但是要用在6分的火灵根上面,还是用在4分的水灵根上面,她迟疑了。
长亭即便不说,楚瓷也已经猜到了幕后真凶十有八九是庄闰,因为魔宗那边现在正是要用她的时候,不至于提前卸磨杀驴,而天衍宗这边嫌疑最大的就是庄闰。
别人没有动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