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辰垂眸,顺从地垂着胳膊,没有多余的动作。
“怎么了,Gin?看着有点眼熟?”波尔多就像是感受不到琴酒的烦意一般,继续叭叭说着,“哦,也对,松石绿色的眼睛——这么好看的颜色……确实?蛮少见的呢。”
波尔多话音未落,空气已经猛地一滞,冰冷的杀气在这处窄小的地带蔓延,让伏特加不自觉地瑟缩一下。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波尔多。”琴酒的枪口已经调转了方向,真?切的杀意实实?在在的浮现出来,“你很想死吗。”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波尔多依然还在悠悠的说着,“提起了让你不爽的事情吗?明明都是自己做的嘛,偶尔回忆下过去也是没什么毛病的吧。”
他笑着说:“喂,我说,这么相似的相貌,实?在是不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吧。”
“——你想说什么?”琴酒厌烦地皱眉,他的嗓音带着威慑力?,“别在这里拐弯抹角,波尔多。”
波尔多还未回话,另一侧已经插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这样对我的孩子,我可是要生气了。”
!莎朗——!清川辰瞬间支棱起来。
金发大波浪的女人迈着款款的步子,向着这边走过来。
琴酒眯起眼睛,而?后转向波尔多。褐发男人无?奈摊手:“嘿,别这样看我,我联系她也是因为以组织为重……这件事情,需要她来说明。”
当时交流的时候,莎朗顺便告诉了波尔多自己目前的联系方式,刚刚在看到清川辰被逮住的时候,波尔多就暗中联系了莎朗。
“哼。”琴酒冷哼一声,“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贝尔摩德。”
“带孩子出来玩玩。”莎朗挽了挽金发,“好了,还给我吧。”
“……”孩子?饶是琴酒也微微一怔。
清川辰恰到好处喊出来:“妈妈!”
“什、什么?!”伏特加震惊脸,吓得他的墨镜都滑落下鼻梁。
“……”琴酒依旧死死抓着清川辰,没有放松的意思,“什么意思,贝尔摩德。”
“米糕小可爱是我的养子,要是他做了什么……”莎朗勾唇一笑,“我替他道个歉?”
“……”琴酒眼神锋利,“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嘛,还能有啥,就是组织实?验呗,复制品?”波尔多在一旁抓了抓头发,“——反正手机都摧毁了,这个小孩也不是别人,松手吧。“
组-织-实?-验。
咀嚼着这个词,再?结合少年的面貌,琴酒很快理解了这个意思。
莎朗向前张开双臂:“来吧,小米糕。”
银发杀手却没如她想的一样松手,反而?猛地再次扼住少年的喉咙,收紧的大手如同钳子一般用力。
“啊呃——!”突然被掠走呼吸,清川辰本能地扒拉着对方的手,但琴酒骨节分明的手纹丝不动。
“你干什么!”莎朗上前的动作被打在脚前的子弹止住。
忠诚的伏特加在同时抬枪对着波尔多。
面对这样突变的情景,波尔多也愣住了。
明灭的灯光下,银发杀手的表情晦暗不明,他无?情地卡住少年的脖子,感受对方越来越弱的挣扎力度。
“住手琴酒!这是组织的安排……”莎朗提高的声音,而?银发男人却并不顾。
“……已经死去的,”他缓缓沉声道,墨绿的眸子不带情感,“就该留在地下。”
黑色大衣是死神的披风,暗风吹过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银发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清川辰努力仰头与琴酒对视,松石绿的眸子在光下显得明亮,是属于少年的清澈和希望,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话语。
“咳……你还要、再?杀我……一次吗……”
这句突兀的话让对方紧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