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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劭带着程雪松住进了剧组外不远处的高档酒店。
他撸起袖子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后,搜索了一下附近的餐厅。其实衡劭根本没有胃口,只是程雪松现在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他根本不敢让他挨饿。
“晚上想吃什么?我找一家味
道比较清淡、比较有营养的私房菜吧。”
余白心说你都决定了还跟我干嘛?不过又一想,清减的美人更需要吃顿好的,吃饱饱好运动啊!他点头,“想吃羊肉。”
“嗯。他们家佛跳墙看上去还比较正宗,走,带你尝尝味道。”
两人吃了一家味道和价格成正比的私房菜,出来时,余白一张小脸滋补的红扑扑的,已经很多天不见血色的苍白的脸上,忽然生动殊丽起来。
衡劭看着他,心里紧绷的神情也略微松了一些。
造物主,应该也不舍得他的宠儿离开吧……?他们绝对不会是那万一的,绝对。
回到酒店,衡劭本是清心寡欲,堪比圣人。
只是余白装作“程雪松”的口吻,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隐忍的、小声的说衡劭爱他,还做了很多平时根本不会做的动作,把衡劭撩拨的不行。
男人en的像石头,带着余白做了他最爱做的运动。虽然顾忌程雪松身体,就做了一次,但这一次又温柔又漫长。
余白累到睡着时,还抱着屁股迷迷糊糊的想——
系统的奇妙比喻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嘿嘿,不愧是他的宝贝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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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坦尼森医生坐飞机来华,衡劭亲自去接待了他,还带着程雪松做了一套全面的检查。
程雪松做完检查就回剧组了。
只不过衡劭还没有制定好拍摄的日程,签了合同的应陶当然不会让程雪松上,就先拍了一些没有程雪松戏份的镜头。
余白乐得轻松,就坐在遮阳帐篷下看剧本。
没办法,还要维持人设嘛!
不过他身上不仅没有厚重的戏服,还有呼啦啦的电风扇对着他一个人吹,再加上宁盼山隔三差五的端来一杯鲜榨果汁,那美滋滋的生活,看的其他人眼睛都红了。
要不是他们知道程雪松现在重病在身,指不定这个疯狂拉仇恨值的美人就会被套麻袋打一顿。
余白在剧场看了三天剧本,衡劭和坦尼森医生的讨论结果终于出来了。
“每天八点起来锻炼身
体,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是拍戏时间,中午还需要空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吃饭和午休?”应陶看的瞠目结舌,“这一天不就只能拍五个小时吗?”
关键这还没完,下面是一长串的食谱,还有需要搭配吃的药物。
以及每半个月需要去医院做一次复查。
应陶:“……”
救命啊!
年近半百的导演拿着洁白的打印纸,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还有手抖的毛病!他不是签了份合约,他这是请了个祖宗过来!
曹秘书见应陶导演似乎很难接受的样子,推了推眼镜,安慰道。
“其实也没什么,衡董已经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把他家的周婶都请过来了,周婶会负责程雪松每天的饭菜。”
“你只需要按照衡董给的拍摄进程,先把程雪松的戏份拍完就行了。程雪松是三个月后的手术,按衡董给的时间,其实两个半月就能拍完,时间上很宽松的。”
应陶没办法,只好开始翻阅被标注了每天拍摄进度的剧本。
他有些诧异的发现,衡劭应该是费了心的。时间安排的很合理,每天程雪松的戏份拍完后,道具什么的都不用换,就可以拍其他人。
就这样,《魏侯》的拍摄慢慢步入了正轨,衡劭也终于空出手来,对付那个自导自演的绝代绿茶——殷乐天了!
自从“爆料者小五”曝光程雪松的病情以来,殷乐天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