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收到满满一小包,雨桐这才开始提要求,一会儿让王小东唱情歌,一会儿让他发誓,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本以为过了这几关就好了,谁知她又递出一张印了好多个嘴唇印的卫生纸,让王小东认出哪个是星月的……门外直男哀嚎一片。
其间各种折腾不在话下,终于让他们瞅准机会推门而入,两个女孩尖叫着躲开,王小东抱起新娘就要跑。
有人大叫:“跪下!”
“穿鞋穿鞋。”
“诶,鞋呢?”
于是,一群直男又四处找鞋。
雨桐揉揉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屋里某人,周遭嘈杂纷纷隐退,全世界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男人高高瘦瘦,如漫画少年一般的五官鹤立鸡群。一年半时间不见,他怎么又高了这么多,男生的身高到底能发育到几岁?真是个迷。不知是熬夜赶飞机还是怎么着,下巴上的胡茬青黑一片,看着成熟不少。
沈浪的视线落在她细白的肩颈线条上,不动声色的闪开目光,“嗯,毕业了。”
雨桐眼睛瞪大,“怎么就毕业了?你论文给过了?”
沈浪不欲多谈,点点头,“冷吗?”
“不冷。”却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关着门不冷,门一开,鸡皮疙瘩都起了。
沈浪脱下伴郎西装,正要给她披上,忽然几个男人走过来“鞋子是不你藏起来了?”笑眯眯看着林雨桐,视线在她胸前游离。
雨桐不喜欢被人这么赤.裸.裸的打量,但大好日子也不好发作,只是收起笑意,淡淡道:“不在我这儿,你们再找找。”
“再找找,找找……咦,我看是在这儿!”指着她的裙子。
一群人一涌而上,将沈浪冲开,林雨桐只觉着下.身一凉,接着又是一热,腿上多了热乎乎油腻腻的触感,脑海里冒出“婚闹”两个字。
荣安以前是个穷地方,越穷越无聊,不少光棍汉无聊着无聊着就憋出一肚子坏水儿,别人家好容易娶个媳妇儿,他们一家老小上门吃酒席不算,还得占点便宜。
全华国农村的婚闹恶习荣安都有,无论新娘伴娘还是送亲女性,都免不了要遭几次咸猪手。但这种日子,华国人都奉行“大好的日子不扫兴”准则,受了委屈也只能忍着,说出去不定还被人编排成啥样。
荣安这两年条件好了,文化素养高了不少,借着“大喜的日子”占女人便宜的事基本没了。所以听说要来当伴娘,林家人都没反对,谁知道还能遇上这么无赖的。
惊吓之下,她只来得及“啊”一声,就听见“砰”一声巨响。
咸猪手被沈浪扔出门了。
蔡星月的新房设在二楼,门口有一圈一米多高的阳台……咸猪手直接略过阳台,摔院子里了。
“嚯!”院里来做客的,接亲的,搬嫁妆的,帮忙做饭的少说也有几十人,突然被吓了一跳,“没事吧?”
咸猪手躺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嘴能哼哼。
谁也想不到,沈浪一高高瘦瘦的文弱书生,居然单手把成年男子扔下二楼!
不止被扔的人震惊,就是林雨桐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还跟着一起闹的男人们,迅速撤回手,脸色讪讪。
沈浪不说话,腮帮子咬得死紧,从林雨桐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肌肉群凸起,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开玩笑开玩笑,浪哥别生气啊。”有共同的初中同学出来打圆场。
“开什么玩笑,能这么扔人吗?不就是闹一闹,又不会少块肉。”有个男人操着一口熟练的阳城市口音,挺挺胸膛,优越感油然而生。
打圆场的赶紧瞪他,一个劲道歉:“对不住雨桐,对不住浪哥,他们是市里来的,不懂咱们这边规矩,你们大人有大量,大喜的日子就别跟他计较了。”
“我们在市里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