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党的,来意不明,好歹没像组织的武装直升机那般嚣张无比地扫射。
这让本就乱成一团麻的事件更加混乱不堪。
更多细节全被异能特务科打包收走,即便是安室透,也没法了解更多。
但受害者名单不包括在内。
安室透在仅有的文件最后,看到一张天天在他眼前晃的脸──正是自称宫野真守、四年前遭枪击、男朋友坠塔身亡、一脸郁郁的波洛咖啡厅老板。
很好,他来自横滨、港口黑手党本部也在横滨、甚至多年前大庭叶藏死亡地点也在横滨附近。已故男友死亡原因不明、但在塔顶疑似与港口黑手党有过接触。除此以外,整整四年没信、却在港口黑手党首领死亡,组织动乱期间回到波洛咖啡厅,自此深居简出……
嫌疑齐活了。
最主要的是,身为他们公安警察最高领导人,黑田兵卫看到宫野真守照片后的反应。
那位事故后面容可怖的厅长罕见沉默了许久,指尖捻着青年的照片,一言不发,周身萦绕的低气压让附近下属冷汗凝了满背。
他没能唤起任何记忆,有关大庭叶藏的过往,像生生从他大脑里挖出来似的,干净的丁点不剩,但老道的直觉,让他颁布给下属一道指令。
安室透的目的是取得宫野真守的dna样本。
大庭叶藏的样本已经不复存在,猎犬要人时,连带着把那孩子的过往都隐藏的干干净净。但公安内部还存有其父大厅雅人的基因样本,眼前的咖啡店长究竟是不是当年“已死亡”的大庭叶藏,检测过便可得知。
身为目标的青年正有气无力缩在后厨,懒懒散散,动作不疾不徐,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在偷懒,而是真的身体抱恙。
毕竟那张放出去能哄骗无数姑娘春心萌动的脸,篆刻满化不开的疲惫。
而现在,本就恹恹的太宰治微微垂眸,以缓慢的言语,释放自己退休后强打起精神公事公办的善意。
“伤,没问题吗。”瞥到留在安室透手臂处的斑驳伤痕,他问。
安室透摇摇头:“一点擦伤而已,不碍事。”
即便得到无碍的回答,太宰治还是伸出手,接过本该由对方送往食客餐桌的餐点,扮演替员工考虑的体贴老板形象。
他接过餐盘的指尖覆有一圈创可贴,被苍白皮肤衬得极为显眼。但太宰治本人不想解释,只确保以安室透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丝毫刻意的停顿都没有,端着餐盘施施然离去。
水族馆一事后,差点被灾难波及的几人显然还心有余悸。库拉索的死亡在孩子们眼中只是恢复记忆后离开,但免不了短时间内心情蒙上一层阴影。
找点新乐趣也是好的。
太宰治打着新品试吃的名号,邀请毛利一家和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孩子前来,也算对毛利小五郎的关心给予回应。
身后电视新闻播报声不停息,青年习以为常戴好假面,嘴角勾勒的弧度恰到好处,将餐盘放在走神的毛利兰面前,轻笑着打趣,“愁眉苦脸的模样可不适合你。”
“宫野先生──”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一跳,见身旁的人不是别人,毛利兰顿时打起精神,颇为无奈的温和反呛回去,“这话原话奉还给你。”
“那还真是抱歉。”
太宰治眯了眯眼,不大走心地道着歉,视线却落在紧靠在毛利兰身旁、微微发抖的女孩身上。
她把卫衣帽子拉到最高,头遮住大半,细碎茶色发丝露出,在温和日光下泛着层微不可查的红──那种发色不多见,至少在太宰治的印象中,和面般强行揉过来的新人口大多是亚洲人常见的黑发,融合更进一步后,天生发色肆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