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酒喝着总觉得差点儿意思,敢情三少爷和静娘你们藏了私,快把那中度和高度的铭元酒都拿出来,今日我要一醉方休!”惯喝酒的都知道这好酒贵,一听许家酒铺出的新酒价格竟如此便宜,大家惊喜之余也对铭元酒的中度酒和高度酒期待起来。
度数越高酒越烈,敢喝能喝的人就少些,不过许铭瀚也不吝啬,今日就是要让大家品尝好酒的,所以他又让静娘把另外两样度数的铭元酒拿了来。
众人品尝过后那是更为畅快起来,不过很快就有人醉倒了,未免客人喝了酒会不舒服,许家酒铺一向备着醒酒汤。
“三少爷,这铭元酒真这么便宜?”还是有人不信这许家新酒的价格,直到许铭瀚很肯定地点点头,大家才渐渐打消了犹疑,接着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为何你家新酒如此好价格却这样低?”
要知道现如今整个晋朝粮食价格飞涨,这酒的价格也跟着随行就市一般涨了起来,许家酒铺非但不涨价,反而新酒如此低价,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这不是要赔本吗?!
“我们许家的酒虽然价格不贵,但是各位都是品酒的行家,应该能喝出我家的酒质量如何,比之旁家的酒,也差不到哪里去,至于其他的,这算是商家秘密,恕我不能多说。”许铭瀚颇有几分神秘地笑着说道。
“明白,明白!”大家纷纷点头,只要酒好价格便宜,那对他们这些好酒之人就是最大的福利,其他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静娘,这新酒今日可卖?”又有人出声问道。
“当然卖了,这位客官你要多少?咱们铺子里新酒有一斤的,有两斤的,也有五斤、十斤的,还分为低度、中度和高度铭元酒,您要哪一种?”静娘出声问道。
“两斤的铭元酒各种度数的都先给我来十坛,不,二十坛,我要请我那帮朋友都尝尝许家的新酒,以往都说我请喝酒小气,这一次我让他们喝个够!”刚才问话的客人豪爽地说道。
“给我来十坛中度铭元酒,我要五斤的!”另一个微醺的客人也举着手高声道。
“我要十坛高度的铭元酒!”
“我要二十坛……”
“我要三十坛……”
……
不一会儿酒铺里都是客人们买酒的声音,而且因为这好酒便宜,所以大家一出手都买的不少,不一会儿上百坛的新酒就没了。
“这新酒可能供得上?”林舒然没想到新酒会这么受欢迎,因为铭元酒的成本低,用的不是粮食而是地瓜,所以这价格她便没有定太高,而之所以是三个铜板一两酒,也是她故意这样做的一个噱头,因为只有这样许家新酒才能快速打入市场占领先机。
“夫人放心,供得上!”红姑一个月前就将林舒然要做新酒的事情告知了义父高伦,而高伦全力支持林舒然要做的这件事情,并且有先见之明地认为林舒然要出的新酒会大受欢迎,早就暗中让人加大了新酒的作坊,还派人四处去大量购买原料,并在很多隐蔽的地方建起了制酒的作坊。
而新酒果然没有让人失望,一面世就这么受大家的欢迎,又加上它价格如此便宜,半天功夫都不到,京城上下就知道许家酒铺出了一种质量上乘又极为便宜的好酒铭元酒。
白家家主白占阳一听到这个消息便坐不住了,立即派人去买许家酒铺的新酒,不过前去买酒的人说许家酒铺今日新酒已经卖光了,而且酒铺前挤满了人,大家都是来预订明日新酒的。
最后,这人只好从买到酒的那人手里又花高价买了一坛回来,而白占阳喝过许家新酒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不是这许家新酒不好喝,而是这酒论成色和醇香都不比他白家的酒差,可论价格,他白家一坛酒就能买上百坛这种醉今朝,以后还有谁会花银子来买他家的酒。
预感到极为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白占阳着急起来,立即前往京城商会找吴家家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