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想问一下,你那天说的什么起死回生术是怎么操作的啊?”张伟屁股还没坐稳,就立马开口问道。
我摊手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又不确定地看向大伟。
大伟垂头无奈地笑笑,说:“这个根据阿赞师父不同,做法也是不一样的,有些阿赞习惯只用白布把善信盖起来施法,还有的就需要让善信躺在棺材里,具体的我也没看到过。”
“啊?”张伟张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其实不光是他,我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还有,你可以尝试,但是这个东西不是说做了就一定会有效果,说白了他其实就是一个转运法事,不过法力好一点的阿赞,就能通过给善信转运的方式,达到让她病情好转的效果。”
大伟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既不承诺也不否定,完全就是把选择权交到了张伟手上。
张伟锁眉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像是下定决心,说他要回去跟他母亲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同时他又问我什么时候再去T国。
我还在屏幕上一边犹豫一边打字的时候,大伟就开口了:“她目前哪儿也去不了,需要休息。”
我惊疑地看向他,指着自己的喉咙,用口型说:“我很快就好了。”
“马上就过年了,你好好在家休息,等过完年我再给你安排上团。”
大伟的语气坚定强烈,完全容不得我置喙, 而这反倒引得我不大痛快,我心想我又不止挂他一家旅行社,他也不是我的谁,凭什么做我的决定啊。
“那......圆子不去的话,我怎么带我妈过去啊?”张伟犹豫着开口。
我朝他偷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问了,可这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是被大伟逮到了,有些不快,沉声说:“你想也别想,你得休息。”又扭过头跟张伟说道:“你先回去商量,决定好了让圆子告诉我。”
吃过饭,钱斌又提出要去唱歌,我瘪嘴拒绝,我现在这状态,又不能喝又不能唱的,难不成是要去当木头人吗?
“我们就不参加了,圆子还没痊愈,等她彻底好透了我请你。”大伟拍了拍钱斌的肩膀,跟大家一一告别,然后就牵着我离开了。
出了会所,我心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烦躁,刚才我用心观察了一下,和白莹聊天的时钱斌进去过洗手间一次,在那之后他又进去了两回,每次手里都拎着他的大包,时间还特别久,不用想,肯定就是进去抽血的。
我问大伟打算什么时候约他,表示自己也想参与。
“就明天吧。”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梦到了瓦萨,他依然和往常一样安静地守着我,我很想和他交流,但是我和在现实中一样发不出声音,自从上次和他有过短暂的交集以后,我对他的恐惧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好奇。
第二天下午,大伟接我一起去了我常去的那家咖啡馆,说是和钱斌约在了这里,我很好奇,问他X市这么多家咖啡馆,为什么要来这家。
“离我近。”这句话说完连他自己都顿住了,但还是故作不知地打着方向盘停车。
我看到他耳根都红了,忍不住想要逗他,就又在手机上打字:“你是接了我才来的好吗,要说近也是离我近吧?”
他扫了一眼,佯装生气地说:“别闹了,开车呢。”
我张开嘴得意地无声大笑,心想你装什么呀,早晚得让你承认你是喜欢我的。
大白天见到钱斌,更是能看出他精神状态的确特别差,明显是装成没事人的样子。
大伟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问他:“你一天抽几回血啊?”
钱斌的脸僵了又僵,又装出一副二世祖的样子,吊儿郎当道:“说什么呐,我就一天一毫升啊,不是上次都跟圆子说过了吗?”
我气得直想伸脚踹他,他都什么状态了,还这么不当一回事儿,真是皇帝不急急死我们这群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