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斌拉我进的这个群,里面都是他同村的一些拆二代,我刚进群的时候里面只有二十几个人,并且基本上都是男的,里面就只有一个女生,就是白莹。
我的微信头像用的是一张我自认为拍的极其成功的自拍照,所以进群的时候自然也是引发了一场小小的轰动,钱斌的那些朋友都一窝蜂的给我发来欢迎微信,说的话虽然算不上露骨,但也明确表达了他们的觊觎之意。
“你们说话注意点儿,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姐们儿,人家认识好多T国的黑衣阿赞,招惹她了小心给你们都下个降头!”钱斌没个正行,在里面威胁加恐吓那几个对我疯狂暗示的男的。
“你早说啊,我们还以为你终于忍心把你那小女朋友拉群里了呢。”一个昵称叫做“本少是爷”的人当即开起了钱斌的玩笑。
“去你的,我给你们说啊,我这姐们儿人特别仗义,我那个小鬼儿就是从她那儿请的,你们有需要就直接问她,也支持一下人家的生意啊!”钱斌把我一下子就推了出去。
“行啊,小美女的生意当然要支持了,哎,圆子是吧?你把你那儿能招财的坲牌给我们都介绍介绍,我们也想跟人家钱少爷一样在家躺着数钱啊!”本少是爷发出了一条语音,并且还在下面@了我。
之前的生意基本上都是找上门来的,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正式的给人家介绍过坲牌或者供奉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只好在群里打了个哈哈,告诉他们自己还在外面吃饭,等晚点回到家再慢慢给他们介绍。
说完了这些,我就尴尬的把手机放到一边,刚才钱斌他们发的都是语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手机竟然开成了公放模式,所以那些话全都被大伟听进了耳朵里。
大伟给我碗里夹了一块儿辣子鸡,讪笑着打趣说:“你这是被他拉进了一个狼窝啊。”
嘿,我怎么感觉他这话说得有些酸哪?不过这柠檬似的酸味儿却挺对我胃口,清香怡人,酸的很有气节。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我试探着,假装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我这话像是不小心触到了大伟的哪根弦上,他立马绷起了脸,摇了摇头说:“快点儿吃吧,你不是一会儿回去了还要给人家推销坲牌呢么?”
我自讨没趣的缩了缩脖子,本来还以为经过今天的事,我和他的关系会发生一些改变呢,没想到他又回到了之前冷冰冰的样子,不得不说,我心里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儿。
可能是看我没了吃饭的兴致,大伟提出送我回家,我也没拒绝,垮着一张脸跟他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问大伟,要怎么在群里介绍,因为我除了之前接触过的那些阴牌法事,对这些东西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概念。
“你可以在网上搜一搜,通常一般的阴牌古曼对P雄来说都是小意思,不过正牌的话就不能找他了。你就只要记住一个概念就行,古曼,指的就是附着小孩灵魂的牌,其他阴牌无论法相是什么,大多数都是入了男大灵或者女大灵的,至于之前你遇到过的阴神、山神那种牌,也大都是入着普通阴灵的。”
大伟转动方向盘,开进了我们家小区,停好车他接着说:“如果有人问起关于钱斌请的那种小鬼干尸,你记住,千万不要在群里直接回复,也不要通过微信,最好是打电话或者把人约出来面谈,哦,还有降头法事之类的这些,绝对不要留下任何能让人抓住把柄的证据,这个你明白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如果说我之前还不明白的话,那今天这趟派出所一日游就真的是给我好好地上了一课,还好当时我和赵女士之间没有互留联系方式,也没有在电话微信里沟通过,不然我就是有一百张嘴,恐怕今天也交代不明白了。
大伟从车头绕过来帮我打开车门,又把我一路送到了我家楼下,对着我他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只说了声“有事电话联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