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宁只觉得脑海里一炸。
于南方却尤嫌不够, 得寸进尺的俯身,一脸好奇的样子凑近应宁,试探道:“阿宁……我可以……”
说话时的浅浅的气息凑近应宁。
这让应宁被震住理智都回归了, 她睁大眼, 看见于南方的丹凤眼轻眯了一下,很享受的样子, 然后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脖颈微动。
应宁:……
应宁伸出手,坚决的抵住于南方的额头, 将她推远了一些,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她的手腕拉远,解放开自己的唇。
她有些不自然的吞咽了一声, 淡声警告道:“可以什么可以?于南方, 适可而止。”
“这不是正常友人的距离。”
她有些拿不准这件事只是两个人相触下偶然的巧合和好奇, 还是于南方真的越了界,在戏弄她。
这种事情也不好追究。
于南方眨了眨眼, 委屈巴巴的缩回手:“哦。”
见应宁不自觉的吞咽和有些泛红的脸,她又小声嘀咕:“可是我还没摸完诶。”
“我觉得你的侧脸线条, 下颌也都很好看。”
应宁扯唇,将被子掀开:“可是你没有机会了,就看着吧。”
她看向于南方失落的脸, 问道:“就这么喜欢?”
于南方目光一亮,猛的点头。
可应宁却轻笑一声:“喜欢也没办法,这种接触我可不能和你玩。如果真那么喜欢,你可以娶一个夫郎,床第之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种事情还是和自己的夫郎做起来有意思。”
她到底还是担心于南方模糊了朋友与一些亲密关系的概念。
想着于南方之前说的自己的身世, 也是孤苦伶仃的。想必这方面也没有人及时教导,她干脆就多嘴几句。
“若是没有娶夫郎,也可以去小倌馆里找找经验,不要沉溺于此即可。”
“或者买个清白的良家子,带在身边伺候也可以,若是像你今天这样是病了,累了,也有个人在身边照顾。”
她说的语重心长,于南方的心里却慢慢积累了一口怒气,不知从何而来。
她连脸上的笑也维持不住了,她牵了牵唇,问道:“阿宁也去过吗?那些地方?”
应宁还真去过,小的时候去长见识,由着先生亲自带着去的,让她见识一下销金窟和逢场作戏,就是怕她哪一天陷入迷障。
毕竟自傲的人也最自大,年少轻狂,风流天下,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反而偏偏容易入了有心人的套。
或者经历一些挫折后,一蹶不振,又沉溺于皮肉和温柔乡里,不断堕落。
她当晚回去时还被院子里的师兄拦住过,亲自过问去了哪里?
只是她还没回答,师兄看见她衣裳上的一个红印就变了脸色,转身气冲冲的走了,应宁和先生单方面被师兄云星河冷战了一月有余。
后面确认是先生的教导后,又哄了许久,做了无数保证,才又慢慢和好的。
不过这只是早些时候的事情,就是近期,那她也是跟着应时昕去了小山庄的人,甚至还稀里糊涂的和人春风一度了。
于是,她点点头:“去过。”
于南方咬唇,脸色惨白,然后听见应宁问她:“怎么,你也想去但没有经验?要不我带你去?”
应宁摸着下巴,竟然还真的为她考虑起来:“云安城这边有几家似乎风评还不错。”
于南方几乎要从牙缝间哼出一声冷笑:“阿宁府里的人不会不舒服吗?”
应宁疑惑的看她:“他们为什么要不舒服?”
“这只不过是普天下的女人都会做的事情罢了,男欢女爱……”
她摊了摊手:“再正常不过了。”
她原先是有一些小障碍的,比如和沈知鹤新婚的时候。
到是后来和离反而想明白了,人嘛,顺着自己的本心随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