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宁存着这个念头彻底陷入昏迷。
只是后面身体的渴求和反应太过强烈, 让她似乎迷蒙着清醒了一些,陷入了将醒未醒的状态。
于是后面这一夜她都在半昏迷与半清醒之间门,被另一个人强势的支配者, 伴随着炙热的体温,摇摇晃晃的,仿佛在海面上随着海水整整飘荡了一个夜晚。
耳畔似乎总有男子的低泣声和你男耳语,只是她却一句也听不清。
似乎直到清晨, 疲累和陡然加重的迷药让她终于沉沉睡去, 世界里也终于陷入一片安静。
等到再次醒来, 恢复意识, 是脸上冰冷入骨的布巾让她一个激灵。
她睁开眼, 还有些恍惚的眸子迎上一双凑的很近的兴致满满的眼睛。
应宁往后仰了仰头,躲了一下,才看清她的全脸, 她不由得扶了扶还有些晕眩的头,无奈道:“表姐?你怎么在这儿?”
只是她后仰了才觉得有些不对, 身下的床铺怎么如此粗粝凉爽又扎人?
应时昕却已经笑了, 她站起身来, “哗”的一声展开她手里不知哪里来的一把折扇, 环着应宁走了一圈, 口中不断发出“啧啧啧”的惊叹的声音, 唇角眉梢全是打趣。
这奇怪的表现,应宁心底一沉,她手指微缩, 却猝不及防的抓住一把细细的杆,她疑惑的抽出来看,手里是一把细长枯黄的稻杆。
应宁脸上一僵。
却见应时昕看着她有些发懵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阿宁, 我还以为你昨天拒绝阿狸,是个老实的正经人呢。”
“原来……原来是阿狸还玩的不够花啊?哈哈……你竟然喜欢更野的?哈哈哈……”
她笑了一会儿,见应宁目光定定的看着她,难免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当的有些不厚道,遂停下来,摇头晃脑,装模做样的叹息两声:“啧啧啧,走眼了,走眼了。”
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表情。
应宁拳头都硬了,听见她还在问:“对了,你昨夜到底玩了几种花样?可否教教姐姐?”
应宁:“几种花样?姐姐想知道?”
声音已经冰冷冷的了。
应时昕适可而止,怕真的把人惹毛了,折扇一收:“呀,不着急,不着急,你先洗漱。”
“唔……”
她眼睛转了转,意味深长道:“等你打理好自己,我们姐妹间门有什么私密话再慢慢聊。”
说着脚底抹油,很快风度翩翩的离开了,临走了还不忘叮嘱仲守:“仲守,照顾好你家小姐呀!”
应宁这时候才注意到,仲守竟然也在房间门里,她们甚至还身处昨晚在地窖里,屋子里的陈设和昨晚所见一模一样。
只是和平时的仲守相比,今日的仲守也太没有存在感了一些,她缩在角落里,头垂的低低的,恨不得应宁不要看到她。
听到应时昕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低若蚊蝇的哼出一声:“是。”
应宁心底不好的预感更多了。
不过她还是看着应时昕的背影彻底离开了,才缓缓撑着手坐了起来。
只是这一动,她才觉得异样。
她的手腕似乎有些疼?
她低头看去,看见自己手腕上一圈红红的印子,甚至似乎磨破了点皮。
应宁:!?
这时候,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滑下来了。
她看见自己几乎是浑身□□,身上松松垮垮的吊着一件小衣,还穿反了,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系带的地方已经被人打成了一个死结。
她裸露出来的肩膀上,则是青青紫紫暗红色一片,甚至更过分的,她在自己的手臂上,肩膀上看见了牙印。
应宁深吸一口气,勉强保持住微笑。
“仲守,我的衣裳呢?”
仲守迅速端上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身裙衫,是与昨日方便行走时所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