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过道和无数鞭打声音的房间，男人把越棯带进了一间稍微干净的房间里，他抽了两张椅子放在了最前面。
“你坐在这里等着。”他看了一眼手机，“等会就能够见到你的姑姑们。”
越棯坐在椅子上，盯着泛黄的墙面整理思绪。
这间屋子虽说比之前训练的房间好一点，可是墙面老朽**剥落得厉害，几乎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说明这里的建筑物至少荒废有百年了，墙角到处都都堆积着报纸传单等杂物，底下有东西垫着的，说明不是废弃物，这是他们的储藏间。
结合过道房间的气味，越棯回忆起每个门上挂着的门牌，即便是风化的厉害，她依稀能够辨别出一些字样——
[脱x]、[x壳]、[麻]、[蒸土]、[包饼]、[上x]………
越棯怀疑这是一家制油废弃工厂，这上面的字应该是：脱粒、去壳、磨、蒸坯、包饼、上榨………现在被“家族”改造成了训练室。
几只老鼠肆无忌惮在自己腿变蹿来蹿去，越棯等到都快要睡着时，房门被打开，一身红色长裙，栗色大波浪长相精致的女人走了进来，高跟鞋极有节奏踏在地面上。
“姐姐。”男人拉着越棯站了起来，表情极其恭敬，“这是我的女儿，叫小白。”
“小白，还不赶紧叫姑姑！”
越棯收敛起眼中的好奇，叫了一声“姑姑”，女人没搭理她，绕了一圈走到她的身后，在越棯回头时按住了她。
“别动。”女人撩来越棯的后衣，点了点背上上的痕迹，“抽了多少鞭？”
“六十多鞭，在百鞭以内。”男人老实回答。
“三天六十鞭就出来了，资质中偏上，还算不错，就是这个背你下手太狠了，万一留印子就变成下等人了。”女人捏着越棯的下颚仔细看了看，“样子倒是挺好的，等伤好了就送我那吧。”
男人表情有些踌躇，“姐姐，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好胚子，我还打算让她继承我的手艺。”
很明显女人的地位比男人高，她轻飘飘地看了对方一眼，“回到给你找个资质好的男孩，这个给我了。”
“行！”男人立刻松口，“等会聚会结束你就带走吧。”
条件谈妥当，两人都对这次交易十分满意，女人拍了拍越棯的头，“从现在起，你要叫我妈妈知道了吗？”
越棯看了一眼男人后才点头。
讲实话如果不是两人没有防备主动在越棯面前暴露身份，她都不知道这两人是“姐弟”关系。
男人的手上的老茧，穿着打扮都代表他是财政状况不好，极度缺钱的小偷，可女人的手上并没有代表职业的老茧，她一身的打扮，身上的香水，红色的美甲，理发店做的头发，耳后暧昧的痕迹………无一不显示她是财政状况良好和男人不是同类人，两人的“姐弟”关系很复杂。
这个“家族”到底是在做什么事？
越棯一直在两人之间低头装自闭，越棯等到都要睡着时两人的手机都发出了声响。
“看样子今天只有你们出来，离开第一阶段的训练还有四天的时间吧？”女人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裙摆和发型，“她你最近再带两天，记得把背上的伤给我养好，以后留了痕迹就不值钱了。”
“小孩子恢复的快，不会留痕迹的你放心。”
“行，我走了，四天后见。”
像来时的那样，女人扭着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越棯有些不解两人之间的对话，不过女人走前留下的话让越棯有了一些猜想。
她不准男人打自己，因为怕后背留痕迹不会有好价钱，又培养她的“家族手艺”，穿着风格多情妩媚，耳后的痕迹。
她是“家族”在高级会场投放的人。
先前说了，小偷分为很多种类，最低级的就是在车站，公交车又或者是广场，人流量大的地方偷东西，中等的是在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