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五子棋。
这一整个冬天,大灿和二灿都很迷这个,也不嚷着出去玩了。
大灿头也不回,敷衍地说:“知道啦!每次出去都说。”
林谷雨:这个儿子是怎么回事???现在就开始嫌弃老娘啰嗦了!!!
二灿则很乖地举起小手:“娘,再见啦!”
别提多软萌了!
果然,七八岁,讨狗嫌!
如今她说大灿一句,他就要偷偷顶一句,还振振有词的,有点故意跟家长干的苗头了······
林谷雨叹了一口气,哎!养儿不易呀!
村东头那块空地上人来人往,有几个热心的大娘在边上支了一口锅,底下火不停,保证下河的社员们有口热水喝。
可人多锅小,室外烧一锅水要耗不少时间,为了保证每个人都能喝到,每个人也就能分到那么两口。
看见林谷雨提着篮子过来,其中一个大娘笑着打趣她:“东睿媳妇儿,又来给你家东睿送汤啦?”
林谷雨微笑着点点头,“这活儿不轻松,这么冷的天下河,就是受罪,东睿前儿还说膝盖疼的不行呢。
他还说要多亏了大娘们了,一天下来身上除了不少汗,喝点水感觉舒服多了。”
大娘点点头,说:“可不是么?俺家那小子仗着年轻,不注意,这才几天,就冻的嘴唇发紫了。”
又说:“俺们几个可不就是心疼这些个孩子,别的忙咱们帮不上,烧碗热水喝还是能做的到的。
哎呀!还是你会疼你男人,每次轮到他下河,你都要过来给他送热汤喝,其它小伙子不知道多羡慕你家东睿呢!“
另一位大娘接着话说:”可不是,要是这些年轻媳妇子都像你一样知道心疼男人,俺们这些老货也就不用在这张罗了。两口子,你心疼我,我稀罕你,这日子不就过好了么!”
林谷雨自诩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确还被她俩那句“你男人”给臊的有些不好意思。
在后世听惯了诸如“你先生“、“你丈夫”之类的比较文雅的称呼,这么返璞归真的土称呼感觉,嗯,很不一样。
好像,更亲密了一点。
其实,也不是其它年轻一点的媳妇子不知道心疼人。
像黄英,给柳东方缝了好几套棉肩垫和棉手套。
柳大嫂那么抠的人,也买了新棉花,给柳东明做了一个新棉坎。
柳东睿的棉衣都是这两年新添的,还很暖和,她就没费那功夫。
也就每一次他下河的时候,给他熬点热汤。
有时候是骨头汤,有时候也就是普通的姜汤,家里有什么就做什么。
只不过村子里年轻的夫妻比较腼腆,怕被人说闲话,走路的时候并排走的都很少,很少有像林谷雨和柳东睿这样在外也表现很亲密的。
当然,也有些人看不惯,背地里说她不庄重啥的。
林谷雨自觉自己行的正,根本不搭理那些闲言碎语,反正又没人没跑到她耳边说,何必自取其扰呢。
况且,就算说了她也不见得听。
“喏,快看,那边打头的是不是你家东睿?”
林谷雨回头一看,还真是他。
柳东睿拉着架子车,额头上出了一头冷汗。
林谷雨等他停下来,把车子稳住了,才赶紧拿出一块汗巾,给他递过去,“快,把头上的汗擦一擦,别被冷风吹病了。”
柳东睿跟和他搭伙的人交待了一下,顺手把汗巾接了过来。
“不是让你别过来吗?天寒地冻的,路上滑。”
“我小心着呢,都是捡没有雪地方走的,没事儿。”
“下次还是别来了,大娘们在这边烧的有热水,我不渴;再说,中午就能回家了,不用你多跑这一趟。”
林谷雨撅着小嘴,“还不是怕你受不住嘛!好了,别嘟囔我了,我今天熬的大骨汤,多放了几片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