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先过去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
孙易成也起身说:“老严应该回来了,我先去找他。”
岑女士招呼:“那行,你先先过去,要是组牌局,你们先玩儿,我晚点过去。”
等送走人,岑美黎问:“真的没事?”
岑鲸鲸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安慰她:“我真的没事,就是突然想陪你吃饭。看来你已经吃过了。”
岑美黎解释:“后面住的闫阿姨今晚搞一个聚会,很多是生意上的朋友,中午就有了饭局。”
岑鲸鲸也不在意,在厨房里找了瓶水,催她:“要是有事你就先去,我就不去了,再说我去了也不合适。”
岑美黎无所谓:“我下午过去就行了,都是熟悉的老朋友,没有那么多讲究。”
岑鲸鲸准备上楼休息,又听见岑女士仰头问她:“听说李成蹊姑姑的女儿出车祸了?”
岑鲸鲸回头问:“您听谁说的?”
岑女士以为她不知道,说:“我听朋友说的,说很严重,这辈子都毁了。”
岑鲸鲸一时分不清她的意思,含糊说:“我知道。”
岑美黎问:“对你和成蹊有什么影响吗?你和成蹊问问,她是个外孙,别到时候把你该你得的分给她。”
岑鲸鲸哭笑不得,说:“妈妈,你操心的真多。”
岑美黎争辩:“我在你身上真是操碎了心。”
岑鲸鲸安慰她:“我现在好好的,您别瞎操心。”
岑美黎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嫌弃说:“行了,你去休息吧,我去准备一下。”
等下午她出门前,岑美黎还没走,一直在打电话,岑鲸鲸回了家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去探一下基金会的财务。
她又开始变得患得患失,一整晚都在想这回事。
联通孙易成这个人她都搜索了个遍,找不到什么特别值得诟病的地方,夫妻两地,儿子和妻子早已移民去了国外。他从事金融行业,投资非常厉害。
她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岑女士如果和他在一起了,她该怎么处理,让妈妈不受伤害……
一个人突然失眠,午夜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也不开灯。阿姨因为外孙放暑假,回家去看小孩了。家里就她一个人。
李成蹊快凌晨才下飞机,从机场开车直接到家,陆综的得到消息,摸到了张廷尉贩粉的证据,他特意去了一趟。
这段时间他倒是挺老实的,因为性贿赂丑闻四处走动,李文仪也在为他打点,所以这段时间母子几人静悄悄的。
张廷尉一直都不干净,他只知道他在男女的事情上手段下作,没想到他胆子太肥,居然沾粉。
进门前还在思量敦金的事,因为想鲸鲸肯定睡了,他进门轻手轻脚。
进门也只开了楼梯口的壁灯,根本没注意沙发上坐着人。
等走近餐厅才看到客厅坐着的人,他吓了一跳,呼了口气,缓了片刻才问:“出什么事了?怎么半夜不睡?”
岑鲸鲸被他逗笑了,忍着笑说:“没事,你怎么半夜回来了?”
李成蹊也不开灯,装作遗憾说:“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不在睡不着。”
岑鲸鲸笑起来,催他:“帮我拿瓶水。”
李成蹊取了水出来递给她,问:“怎么坐在这里?养生的岑女士,怎么舍得熬夜?”
岑鲸鲸不客气说:“你少敲我竹杠,你不说第二次见我是在夜店吗?”
李成蹊笑起来,七分风流三分痞气,目光上下打量她,她穿了件吊带的真丝睡衣,皮肤和真丝看起来一样的光滑。
他就盘腿坐在她身边,膝盖挨着她的腿,他伸手覆在她的膝盖上,慢吞吞说:“每次都怕把你掐青了,你这皮肤也太娇气了。”
岑鲸鲸觉得痒,躲了下,骂他:“刚进门,脏死了,快去洗。”
他也不在意,莫名的起兴,伸手抚在她后颈,她的皮肤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