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打到我谭家人身上了!好了,你们放心,让伊彤安心修炼,家里自会为她摆平此事!”
说着,他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向庚向晋父子在大厅等了近半个小时,满以为谭家主应该是把谭伊彤带来给他们处置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谭家主和谭家那位留在外面镇场子的化神期大能谭晟。
虽然同是化神期,向庚是化神初期,谭晟却是化神中期,差着一个小境界,实力自然也大不相同。
有了自家的化神期长辈在场,谭家主顿时挺直了腰杆子。
刚才从谭聆那边出去,他就去找了自家的化神期老祖,这种事,自家占理当然不可能对向家让步的。
但光是占理不够,修行者更讲究的是拳头硬。
向庚是化神期又如何,可不止向家有化神期老祖,他们谭家也有!
谭晟一进来就大刀金马地坐在了主位上:
“向老弟,听说你要为难我谭家子孙?”
实力摆在那里,向庚不得不收敛了先前的颐指气使。
“谭兄,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谭家的谭伊彤,一个哑炮,竟然对修行者动手,还险些要了我儿的命!如此歹毒行径,难道我不能追责?”
“哦?我怎么听说,是你家向晋调戏我谭家的女孩子在先,痛下杀手在后,我谭家后辈才不得不反击的呢?”
向晋立刻跳起来反驳道: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调戏谭伊彤了!她可真会给自
己贴金!我当时明明是调戏的她身边的那个来自普通人世界的跟班!”
然而,他说的这话谭家人根本不信,只当他是推卸责任。
毕竟,他劣迹斑斑,而且谭伊彤受的伤也确实很严重。
“向家侄子,作为男子至少要敢作敢当。你调戏在先,伤人在后,我谭家后辈反击,合情合理。要真算起来,你还该向她道歉,怎么还不依不饶起来了?”
向庚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谭家竟然百般袒护一个哑炮,连化神期大能都搬出来了。
而这谭晟,为了一个哑炮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叫他这化神期大能颜面无存。
但若说为这点事打起来,那也不值当。
毕竟他根本打不过谭晟。
于是,最终他只能冷哼一声:
“谭家可真是仁爱,如此袒护一个哑炮!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完,就带着向晋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回到向家,向晋不甘心地问:
“父亲,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如今谭家护短,不肯交人,难道还能去抢?”向庚没好气地道。
父子两个的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一脉相承,没出了这口气,向庚心里也觉得憋屈不已。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修行者寿命漫长。
谭家的态度是从谭聆叫走谭家主后发生改变的,必然是谭丰谭聆父子许诺了什么条件,才让谭家主改了口风。
这分明是没将他这个化神期大能放在眼里。
不过是区区两个金丹期小辈,竟敢如此欺辱他!
来日方长,今天的事情他会找机会跟他们算总账!
“谭伊彤总是要嫁人的,我不信她的夫家也这么护着她!”向晋阴恻恻地道。
一个哑炮的夫人,低贱的生育工具,将来等她嫁了人,有的是机会。
只是,要等这么久,他还是觉得不爽快。
眼珠子一转,坏主意便从肚子里冒出来了。
“父亲,我这两天去一趟江城!”
向庚皱眉:
“去江城做什么?你说你,什么时候能专心修炼让我放心,天天不务正业,净弄些狐媚女子回来消耗精气!”
“这不是最近伤还没好,也还不能修炼么!”向晋辩解道,“而且,我也不
是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