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曾容境如何不满,婚期还是到来了。
纪宵并没有出府待嫁,还是每天和曾容苏同寝同食。
成亲那日,曾家并没有大宴宾客,只是请来了家中亲戚和各个商铺的管事。
纪宵和曾容苏穿着一模一样的喜袍,拜完堂后两人一起给宾客敬酒。
他们喝到微醺才回了新房。
纪宵带着笑意道:“虽然我们每夜都在这里睡,但布置成这样,真的让人心生喜悦。”
曾容苏:我也是。
“我们早已圆房,但今夜算是洞房花烛夜,我必不会让你失望。”
听到这话,曾容苏伸出食指晃了晃:只能一次。
纪宵:“……”
自那日他因探寻记忆而受到刺激昏迷后,曾容苏不知怎地就认为他是因为做了太多次才会脱离昏迷的,那之后他再想要,也坚决只给他一次。
多了就闹。
纪宵无奈道:“不用只一次,我那次昏迷当真不是因为这个。”
曾容苏:就一次。
纪宵把他推到床上:“行,就一次,一次一夜,只要我一直不出来,就只算一次。”
曾容苏瞪大了眼:你这是耍赖!
纪宵放下帘帐,俯下身去。
一夜当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喝了酒的小少爷意外的放得开,在后面酒意上头后,啊啊啊的缠着他不放。
要了好几次。
纪宵心想,等明日醒来,他怕是要羞得红了脸。
仪式还是要有的。
他们正式成亲,第二天早上便要给爹娘敬茶。
在敬茶时,曾容苏的眼睛总是忍不住瞄着纪宵的腰,时不时地还要看下他的脸色,眼中布满担忧,生怕他又要昏迷了。
纪宵:只能保持微笑。
黑猫咂舌:“这小少爷还真是天赋异禀啊,他担心的应该是自己的腰吧,怎么一直盯着你?难道是你昨晚不足七次,他嫌你腰力不够好?”
纪宵:【闭嘴。】
曾老爷和曾夫人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
曾老爷:恐怕吾儿又不知节制了。
曾夫人:毕竟新婚之夜。
连曾容境也狐疑起来:难道,真是弟弟在上?
他还以为娇贵的弟弟会吃亏呢。
既然如此,算了,且看着吧,若路晓安分,就无事,若不安分,总能
治了他。
敬完茶,纪宵正式成了曾家的一份子。
第二天,曾容境就赶往京都了。
而纪宵和曾容苏开始跟着陈管事外出学习处理家中产业,也见过了各商铺的管事。
开始逐步上手。
这一日,他们到自家酒楼视察。
陈管事跟在他们身边低声道:“最近这条街新开了一家酒楼,酒菜新颖美味,吸引了许多顾客,来我们酒楼吃饭的人就少了些。”
纪宵看着略显萧条的酒楼,问:“新颖?”
陈管事道:“是的,许多菜色和许多酒,都未曾见过。”
纪宵来了兴趣:“我们去看看。”
陈管事:“是。”
陈管事带着他们来到了新开的那家酒楼外。
纪宵看向了那夺目的牌匾:“天下第一楼,还真敢说啊。”
陈管事苦笑:“路少爷请看,他们酒楼外侧有一排长椅,是供人等待用的,还有简易的长桌,上有免费的瓜果。”
不会占到道路位置,又能坐下很多人。
此时,那长椅上就几乎坐满了人。
“不管是坐着等待,还是先去别处逛完回头再来的,都会在酒楼内领取刻字的木牌,按先后顺序发放,有位置了便能进去用饭,”
陈管家叹道,
“即使要等上很久,他们也愿意排着。”
纪宵往前走:“进去看看。”
他们刚走进酒楼,就有一个穿着粉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