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就是有点小,不太显眼。”
森先生:“……”
熊孩子!
“有吗?我觉得还行。”
兰波并不计较钻石的大小,让她觉得心情愉快的是这枚戒指的价格差不多也就是森先生目前能支付的上限。
“夫人对我还真是宽容,啊哈哈哈……”森鸥外努力挣扎着显示了一把存在感,三人锁上门,慢悠悠跟着一家之主向她预定好的餐厅走。
外面天已经黑了,东京夏季的夜晚潮湿闷热,兰波把中也推到最内侧,森先生自觉走在最外面,除了颜值有点偏高外和任何一个漫步的普通家庭看上去都没有区别。
路对面有几个小孩子站在自家门口和小狗一起玩,中也多看了几眼毛茸茸的柯基犬,兰波注意到了就问:“你想养宠物?”
“想养就养,但是养了要负责任,无论生老病死还是弄坏了什么东西闯了什么祸都不能遗弃。你要知道,生命这种东西,是不能随意轻忽对待的。”
她揉了一把儿子的头毛,小少年又看了眼屁颠屁颠追着主人跑的短腿小狗,再三犹豫最后还是摇摇头:“算了,宠物寿命太短了,活着在一起玩很开心,死了会难过很久。”
“所以寿命长的就没问题?养只乌龟怎么样?”
养得好了谁送谁走还说不定呢。
她的好心换来儿子大力吐槽:“乌龟需要养?不是扔在那里就行。”
“你这样说,乌龟可就不高兴了,怎么就不要养了,不能因为人家要求低就轻视啊!”
兰波吃吃笑起来,中也鼓起腮帮子瞪了她一眼,当妈的举起手表示投降:“好吧好吧,不养乌龟,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走在最外面隔开来来往往行车的森先生双手插在兜里,耐心听母子两人互相吐槽着笑闹,脸上不自觉也带上一抹轻松笑意。这种充满烟火气的普通生活虽然有些平淡,却也让人心情平静,难得的安定感浮上心头,确实是相当少见的闲适——他竟然会在此刻确信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逻辑思维的集束,或是利用人心的精密机器。
餐厅离得并不远,主打意餐,生意很好不预定根本没座位。门口侍应确认客人信息在录就推门引着他们来到清理好的位置上,兰波把餐单推给森鸥外,刚好到了表演的时间——后厨走出来两个相当精神的小伙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面饼开始边跳边甩,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抬头看表演的客人纷纷放下刀叉合着音乐节奏拍手,一时间整间餐厅里充满激越的气氛。
用过晚餐一家人又从餐厅散步走回家,二十分钟刚好消食,进了家门兰波使唤森先生自己去收纳室找备用睡衣。正打算关门走人医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充满困惑:“哦呀?我今天还要住在客房里吗?”
昨天是身边还有个电灯泡,今天可没有,为什么还要睡客房?
“噢,这样……?”她抬起眼睛直视他:“等会儿自己搬过来。”
森鸥外:“……”就这样?
就这样。
兰波的卧室风格意外的简单朴素,除了必备的衣柜家具电器外就只有一张堆得软绵绵的大床。一层又一层的纺织物垫在下面好像一躺就会陷下去,床边有个活动的手推小书架,上面塞满各种语言的书籍。森鸥外扫了一眼,有有诗歌,有札记有散文,里面还混了本黑格尔的《历史哲学》。
“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要赶去学校上课,如果你不着急回横滨就和我一块儿去一趟。见见同事和前辈,怎么样?”
她一点也不扭捏的背对他打开衣柜取出睡衣就这么大方更换,反倒是森先生,有些别扭的转开视线没有盯着看。换过衣服她又踢踢踏踏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顶着一脑袋湿漉漉的头发钻出来四处翻找不知道跑去哪里的电吹风。
“坐下不要动。”
他主动取了条干毛巾站在她身后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