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侵略”他的心。
我要棘君的陪伴,不离开,并非单薄承诺的永远在一起的事实,挤占所有其他人空间的注意力,对我的发自内心的渴望,以及爱。
我妻夏野虔诚地心想。
不要有任何犹豫,不要有任何迟疑,不要有任何抗拒,不要对我有丝毫排斥,像我渴望棘君一样渴望我——不过这种事情任由顺其自然的话,可能很难发生吧。
人类的思维极其复杂,人类的感情更是千变万化,
我妻夏野对此自然有诚实的认知,他可以狂热病态地去喜欢他的棘君,但是他的棘君是否会同等程度地喜欢他,这是一个常理上极其小概率的事件。
而我妻夏野不喜欢小概率。
我绝对要得到棘君的全部。
碍事的东西要清除掉,妨碍的人类要杀死,棘君仍旧有逃跑的希望的话,那就杀掉所谓的“希望”。
众所周知,想要灭绝希望的话,那就先让猎物无限接近生存的曙光,接着在满腔希望中把成功的可能性狠狠打碎,这样就能够收获到一只失去了希望高光的猎物——我妻夏野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循序渐进同意各种要求,态度越来越软化,束缚也一个个拆下,最后只留一条象征性的细细铁链,并且预留出了足够的时间——现在的话,只要狗卷棘做出了离开这个房间的决定,他就一定能够做到。
棘君一定可以离开这个房间的。
我妻夏野对未来有着很甜蜜的期待。
因为,我可以为棘君换上更大,更舒适,更黑的屋子。
这是个陷阱。
只要棘君踏出这扇门,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绝对不分开了。
选择权交出去,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对于我妻夏野来说,都是令他期待的happyending,所以在结局已经注定的情况下,狗卷棘其实只拥有对于he的方式的选择权。
是he,强行he,还是强制he呢?
快点做出选择吧,棘君。
***
狗卷棘仍旧没有动作。
时间过去多久了呢……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
他记不太清。
脚腕被锁着,其实并不妨碍一些行为,因为链子很长,足够他在屋子里任何一个地方走动,也很轻,因为如果被坠出痕迹的话,夏野会心疼。
咒言没有对夏野使用,因为狗卷棘自己很清楚,这样做除了会让夏野急匆匆给他搬回一箱喉药之外,并没有别的作用。
他对夏野的了解同样很透彻。
——陷阱,明目张胆的陷阱,如果他真的试图逃脱,这才是达到了夏野期待的情况……到那个时候,就真的没有任何了余地,他们真的要达成“愉快小黑屋”py了。
现在的话,最起码还有he的希望。
没有祓
除咒灵的任务,没有真希的地狱训练,没有恶作剧捉弄同学的条件,人总要找一些其它支配专注的事情,狗卷棘也自觉或者控制不住地这么做了。
他可以和夏野亲密。
就像很急色,又或者皮肤饥·渴症一样,很想接吻,很想彼此拥有大面积的身体接触,很想把夏野嵌在怀里,拦腰固定在身上,或者把夏野整个装进自己撑在床铺上洒下的阴影里,把脸埋在白皙的脖颈里猛吸。
吸也可以,咬也可以,夏野不会拒绝的,就算把脖颈肩头咬得一块一块全是渗出血丝的牙印,夏野也会黏糊糊地扭过头试图和他接吻。
做什么都行,在这种时候,夏野看上去才是弱势的一方,他会满足自己的所有要求,无论合理的过分的,温柔的粗·暴的,仿佛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也跟着融化进了粘稠的蜜桃糖浆里,被贪婪的糖浆怪物包裹吞下,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来,甚至还已经被甜蜜的味觉麻痹了意识,连努力反抗一下都不肯做。
很舒服,很让人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