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飞着显眼的粉,吐息的温度能隔着好几米把背景板的两人都烫到,眸光湿漉漉又格外粘稠,死死粘着咒言师的银色后脑勺,好像视野里只看得见眼前拽着自己手腕的家伙,胖达敢打包票,当时的夏野甚至都意识不到他们两个出现过。
“……他们两个吃春·药了吗?”
当时,真希目送着两个人离开,然后喃喃地嘀咕了一句。
“可能吧。”
胖达幽幽地接上一句:
“感觉他们很急啊。”
无论是棘还是夏野,都能够从急匆匆的步伐中透露出浓浓的急迫,甚至让人忍不住感慨——他们接下来一定会非常激烈的。
……只不过,就算在当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没有想到过,这两个人居然激烈到这种程度,连着两天都不出门啊。
事实究竟有没有像胖达充斥着黄色棉花的脑袋里思考的那样,两个人没日没夜昏天黑地的doi,至少在这一层,搬走了两位同学而导致一整层只有一间住人的宿舍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他们整整两天究竟做了什么。
只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我妻夏野和狗卷棘之间的氛围也没有胖达脑补中的那样黄·暴,而是看上去格外正常,甚至普通到温馨的情况,安安静静地呆在卧室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说是有事情做,其实也不算。
狗卷棘用指尖挑着粉红色的猫耳发箍,用指腹捏着晃了晃,然后才在一众有趣玩具中艰难地做出了选择,指腹捏着可爱的毛绒猫耳拎了起来,冲着趴在床上划拉手机的我妻夏野招呼了一声:
“蛋黄酱!夏野,鲑鱼!”
——夏野,我们玩这个吧!
在粉发少年歪着脑袋看过来后,狗卷棘还兴致勃勃地从箱子里拎起了猫耳套装的另外部件,毛绒绒长条粉红色的猫尾巴。
“鲑鱼鲑鱼!”
——而且还可以穿上夏野之前买过的猫爪手套和袜子,一定超级可爱的!
“……”
是棘君很喜欢的猫耳朵和猫尾巴。
我妻夏野用手肘撑着床铺,掌心托着腮,面对咒言师的“邀请”,不仅没有顺理成章并且兴高采烈地同意,反而一时没有开口,粉瞳里藏着若有所思,神情也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棘君在冬木的时候就表现出了对猫耳朵和猫尾巴很感兴趣的状态,买了这种猫耳套装玩具也不意外,就算是需要把尾巴的一端固定住也没什么关系,棘君喜欢的话,我也会很开心。
我妻夏野完全不抵触狗卷棘觉醒的某种爱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他其实也对于咒言师拥有了个别有可能称之为“糟糕”或者“刺·激”的癖好乐见其成,就算更过分一点也没关系——毕竟棘君喜欢玩这种东西的话,能够顺从并且积极配合的人也就只有他了,是可以变相让棘君更离不开他的方式。
……只不过,游戏玩的太激烈的话,就算是我妻夏野,也可能有一种力不从心的,就算仍旧很想要配合,但由于客观原因而说不出“没问题”的情况。
就比如现在。
“棘君……很喜欢猫耳和猫尾巴吗?”
我妻夏野微红着脸,湿漉漉的目光却忍不住游离了一下,看上去似乎有点为难,稍微有些仓皇地把眼神从猫尾巴一端的固定位挪了开来,然后落在了稍微有点皱巴巴的床单上。
他顿了顿,然后才小声开口,声音里带着粘人的甜意,和近乎微不可察的一点为难:
“但,但是,棘君……另外的东西,还没有……”
“大芥。”
——没关系,一起玩也可以。
银发的咒言师弯了弯唇角,似乎是学习了我妻夏野惯用的装无辜伎俩,眨着自己看上去格外清澈的紫眸,晃了晃手里的猫耳发箍,然后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气音开口:
【过来】
“……”
直到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