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弦又更替了。
我:无惨大人,我想要加薪和年终奖!
——谷川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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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城。
下弦都被无惨放到了我的实验室里,下弦一因为对无惨的胃口所以没有出现在我那个鬼都怕的实验室。至于下弦五,死掉了。
下弦五没能解决鬼杀队的柱这点让学了管理学的无惨非常失望,他觉得下弦都是一群废物,只有魇梦勉勉强强还有点觉悟。他决定废物利用,让这些没用的下弦用来试我新的药剂。
原本十二鬼月从此只剩七鬼月的,不过因为我提了一句“下弦试药多撑了一会”,他就决定补全十二鬼月,恢复编制。
强不强的无所谓,反正杀不了柱的下弦鬼最终的归宿都是试药。
甚至还对我亲切友好的:“不够的话新来的五个下弦全给你了。”
让一个苟到能家里蹲60年才出门,一点事业心都没有只想吃软饭研究一下阳光过敏的上司做出这个决定,全体上弦看我的目光都变了。
那种“不好好努力就变成实验体再鲨掉”的感觉突如其来又强烈无比。
优秀员工们坦然自若,还有狗头军师童磨笑的让猗窝座想拧下他的头。只有新出来的下弦,见识少,看见这场面非常不知所措。
于是对着我努力的,挤出来一个恭敬的微笑。试图当着老板的面跟我眼神交流一下,苟住鬼命。
然后第一个做出这动作的新任下弦又被无惨老板丢进了实验体大队,被绑在我的实验室里,鬼生没有一点希望了。
这就是员工拍错马屁的下场。
学学魇梦,开会的时候什么话也不说,老板提问的时候有问必答,还能精准找到能让老板高兴的点,走上加薪的坦途。
所以为什么要对我微笑呢,明明要讨好的应该是性格跟天气一样的老板娘无惨。
老板娘无惨保持着亲切友好的态度。
我在那里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下弦的可用性。一思考就发现,他们还是演戏有前途,当实验体一堆鬼在哪里惨嚎,我耳朵受不了。
所以我讲:“无惨大人,实验室放不下了。”
他当时看那几个新来的下弦眼神就不对了,满眼都是“废物,不干活又占地方”。
优秀员工与新来的员工对这次十二鬼月会议的感受是不同的。优秀员工上弦浪里个浪,下弦一魇梦全程神秘微笑。新来的员工冷汗一背一背的出,脸部肌肉都笑僵了,自己脖子上还有冷嗖嗖的感觉。
会议散场后,新来的员工跑的一个比一个快,大有此生再也不愿开会的势头。
但这是不可能的。
每一个演员上岗都会经过上弦和鬼王的集体培训,免得在看见我的时候有什么不该有的举动。
所以他们现在跑出去多远,被鸣女的血鬼术拉回无限城就有多绝望。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演员是如何诞生的。
我和无惨是场外指导负责吃吃喝喝外加武力震慑,累的是上弦他们,苦的是下弦。
当然,童磨除外。
狗头军师童磨笑颜如花,还用血鬼术做了几个小小的自己满地跑,被猗窝座和黑死牟“不经意”的一脚一个。
我们坐在大大的无限城,看着鬼界第一场戏剧表演。总导演鬼舞辻无惨,导演童磨,武术指导黑死牟和猗窝座,服化道妓夫太郎和堕姬,音乐鸣女,友情出演是半天狗、玉壶和全体下弦。
至于全员男性,除了魇梦没有长得好看的友情出演,没关系,长得不好看就拟态,没有的女的就向我身边的老板娘学习。
女装不会?
女装不会是什么意思?
想被顶头上司丢垃圾桶里试药吗?
而我,作为真.场外观众,穿着鬼杀队制服,负责给演员鼓励。具体方式是,海豹式鼓掌jpg
童磨笑着留下了羡慕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