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都是弟控,而你是那个被控的弟弟,请问这是什么感受?
谢邀,这题我会。
我永远不会娶到一个宇智波,过不上天照烧开水的生活。
——谷川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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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的实验记录上正经的东西比较多,不正经的东西也有。稀碎的全是对大哥三弟的担心。
翻开一页第一句话必定是“板间……”“大哥……”,以我的死亡为界限,我死之前这两个句式频繁出现,我死之后句式只剩“大哥……”,从未出现过的只有他的近况。
按照去世顺序,我先死去,然后是柱间。柱间去世后,“大哥……”的句式终结在他死亡那天,实验记录上孤零零的就一句话——
“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往后扉间就成了那个传闻里的二代目,属于板间二哥和柱间二弟的影子模糊得几近不见。
连死亡都很儿戏。
听说是为了保护他的手下,被金角银角逼得力竭而死。
我觉得这死的不仅是儿戏了,而是在闹着玩。扉间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杀死,我给他留的东西和他的禁术未免太没用了点。
柱间同我在那时期盼的和平并没有持续太久。我现在甚至已经走在了与和平截然相反的道路上。
晓组织在谋划尾兽。
大蛇丸寻求永生。
我在这两位间反复横跳。
在查阅有关写轮眼的资料,了解了一下扉间和大哥在我走后过得如何后,我已经规划好了怎么去娶一个宇智波的一二三条计划了。
我没有扉间那种天赋,我在知识推理的能力上毫不出彩,没办法用一个死物去推一个活的宇智波如何在不移植另一双写轮眼的情况下由三勾玉变万花筒,万花筒变永恒万花筒。
菜是天生的。
我唯一的优势在于一觉起来后,可以跟直美他们通话,查本世界的资料。
在想不通怎么由死物推到**,用实验的方式证明想法的可能性后,我半夜醒了一次,查了半夜的资料,在天亮的时候给直美发了个短讯:
“直美,我想得到一个人,我需要怎么做?”
直美那边几乎是立刻给我回了一个电话,我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见直美语气有些紧张的问:“你想要得到谁,川酱?”
她应该是按了免提,我听见她那边很安静,除她之外的那个呼吸声显然是润一郎的。在等我回答的时候,他们的呼吸都有些浅,不敢用力。
我答:“尼桑。”
“需要演练吗,川酱?”
“润一郎?”
“就是尼桑。”
润一郎在非常正式的时候,系在腰间的外套会穿到身上,也可能是直美督促他穿上的,总之,他穿上了外套和直美直接到了我家。
本来也没有多远的路。
我当初找房子的时候特意找的离他们家很近。走几步路就到了。
有一点非常羞愧,我的家里因为书太多的原因,总是不能很整齐,到处都会发现摊开的或者合上的书籍。它们散落在书桌边,等着我伸出来从里面翻找答案。
幸好我跟润一郎他们是熟悉到不用特意收拾出来见人的关系,几年厮混下来,互相看见的黑历史各有一沓,两家最平常的模样都看了个遍。
他们来的时候我脸下枕着一本厚厚的生物学资料,没有起身的打算,他们有钥匙。
这几天我没去侦探社,跟他们的接触大多是在学校,对于侦探社发生的事并不清楚。他们显然经过了惊心动魄的事,一进来就歪在沙发上。
“你们这是怎么了?比我还颓。”
“最近几天侦探社有点忙。敦被悬赏70亿,引来了Mafia。”
“弹幕攻击。”
直美笑眯眯的补充了一句,“川酱要是在哪里可以看见我们丢下去的黑蜥蜴哦。”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