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迟迷迷瞪瞪中听到‘奖’这个字,哼哼唧唧便答了句:“奖杯...”
这小东西...裴青临在她嘴里听过几回这个词,自然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被她无意识的撩人媚态勾的轻轻吸了口气,嗓音低哑晦涩:“你真的想要...奖杯?”他不自觉用上了原本的男音,声线清越,还带着一线低沉的鼻音,拨的人心弦颤抖。
她没顾得上回答,擦了擦脸上的汗,显然是热的受不了了。
裴青临体温比平常人略低一些,这时候靠着格外舒服,她情不自禁更凑近了些,又在他细腰上摸了几把:“先生,你怎么...总是不穿肚兜啊?”
“我不会穿。”裴青临覆上她纤细玉嫩的手指,低声道:“大娘子教我?”
沈语迟动作停顿了下,似乎侧头思考什么,最后得出结果,十分豪放地扯开自己衣裳,要解身上的肚兜:“我的...我的借你穿。”
她才手指才覆上绳结,又停住了,两眼朦胧地歪着头想了会儿:“不行哦,咱俩...尺寸不一样,你太小了,我的肚兜你穿不了...”
裴青临:“...”都这时候了,还记仇呢。
他按住她搭在自己胸口的手:“你也就只能跟我这个男子比比了。”
沈语迟辩不过她,又开始哼哼唧唧地耍赖:“难受,先生我好难受...”
“别乱动...”裴青临叹一声,伸手托住她的后脑,指尖轻轻摩挲着绸缎似的乌发,声音难得温柔:“听我的。”
沈语迟被他哄的乖顺下来,他若有似无地轻笑了下,曲起长腿,压住她的两条腿,让她动弹不得。他手指捻了捻她圆白的耳珠,带起一阵细小的电流,她睫毛猛然颤动了几下,就这么酥在他怀里了。
这样正好把圆白的一点耳垂送到他嘴边,他用薄唇含住,撩拨了一时,沿着耳珠亲到下颔,雨点一样细密的亲吻。
沈语迟轻哼了声,声音既软又媚,他略略一顿,眼底渐渐浮上欲.色,落下的亲吻渐渐蛮横强势,暴雨一般打的她喘不过气来。
他也逐渐失了清明,动作炽烈,如玉的手指扯开薄薄的春衫,沿着那把细腰探了上去。
他也是人生头一回做这个,一时没了理智,沈语迟唇瓣都被他吻的肿胀起来,腰间软肉也折腾的十分不舒服,她不由痛哼了声。
难受之下,她倒是恢复了些神志:“先生...”
她眼底漾着盈盈水光,颇有媚意,也有许多诧异和惊恐,颤抖的眼神正撞进他眼底。
她似乎想抗拒,神色挣扎了一时,眉间清醒散尽,又被拽进了情.欲的漩涡里。
裴青临便如被泼了捧冷水,瞬间沉静下来。
他闭了闭眼,猛然间想起幼年时无意瞧见的画面,隋帝重重掌掴母亲,给母亲强喂了丸药,再拖母亲进入大殿,撕扯她的衣裳施暴...母亲奋力反抗,两人野兽一样拉扯纠缠。
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做隋帝那样的人,尤其不想对他的小姑娘这样。两人之中,至少他是清明的,所以更不能趁着她意识不清的时候,打着为人解药的幌子趁人之危。
他深吸了口气,调整内息,在她脖颈上又捏了一下,见她昏睡过去,他给她小心盖上薄被,这才起身唤来周媪:“大夫请来了吗?”
周媪不敢乱看,她一让身子,让身后的女大夫进屋:“这是窦大夫,您应当认识的。”
窦大夫冲着裴青临一行礼,进屋瞧见躺在床上的姑娘身上松松盖着一床薄被,大片白嫩肌肤露在外处,肌肤上还有累叠的痕迹...瞧这模样,主上都以身解药了,还唤她来看什么病?
裴青临的读心术buff并不是只对沈语迟一个人生效,他瞥了窦大夫一眼,淡淡道:“我没做什么,你安心瞧病就是。”
窦大夫不敢再胡思乱想,低头搭上她手腕诊了会儿,从随身带的药包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