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脸,容亦晨一脚踹过去,那个男孩被他踢倒在地。就这?太不经打了吧?
容亦晨笑呵呵地走过去:“怎么长记性?”
“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这个得问你妈。”容亦晨笑着说,他看见前面公交车来了,飞快得奔跑,跳上公交车,刷了公交月票卡。
到了妈妈单位,拿出门禁卡刷卡,进入办公楼,坐上电梯上到三楼,走道上看见叔叔阿姨,这个摸摸他的头,那个塞给他几颗糖。
容亦晨走进妈妈办公室,换了鞋子,从抽屉里拿了防护眼镜,他下楼去,到车间门口从耳塞罐子里,拿了耳塞,塞进耳朵,架子上拿了安全帽,走在安全通道上,他早就熟悉了进车间的流程,他是飞机厂长大的孩子。
看见妈妈在前面跟着银雪小姨说话,他过去走到妈妈身边仰头:“妈妈!”
庄玲玲看见儿子过来,低头:“我们在聊起落架问题。这两天民航通报了11型飞机起落架销子脱落,要求更换新材料。你看看民航机务过来的报告。”
容亦晨接过报告起来。
庄玲玲是半年前才知道陈建强正在组织全民航调查飞机起落架存在风险问题,他是上辈子紧急迫降的目击者,比庄玲玲这个只记得有这个事故的人印象深刻地多,那个事故如果不是机长经验丰富处理得当,恐怕就是两百多条人命没了。
所以这辈子那件险象环生的迫降事故没有发生,而是只有这么几张记录的纸。
回到办公室,容亦晨看完调查报告,拿出作业本开始做作业。
庄玲玲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喂,你好!”
“容亦晨妈妈你好!我是他的班主任,容亦晨今天打人了。”
庄玲玲看着乖乖写作业的儿子,打人?她以为儿子随他爹,基本不打人。难道她错了?
“向老师,他们家长在那里对吧?您等等!我和容亦晨马上过来。”
庄玲玲站起来拿了车钥匙:“儿子,你打人了?”
“有人要打我,我一脚踢开他。”
容亦晨不解,那个男孩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哭鼻子找家长呢?要脸不要脸?
“为什么要打?”
容亦晨跟妈妈说了来龙去脉:“这个女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庄玲玲看着鉴婊小达人的儿子,颇为安慰:“这个小姑娘脑子绝对有问题。一般情况下咱们不拼爹,但是真拼爹起来绝对是不怕的。走!妈妈给你撑腰!”
庄玲玲开车带着儿子回学校,操场上还有学生在打篮球,走路的时候庄玲玲感到下面一股子湿意。
卧槽!今天大姨妈光顾,进了车间出来又开儿子过来都没顾得上换姨妈巾。
“亦晨,你等等妈妈,妈妈要上一趟厕所。”庄玲玲急急忙忙找厕所。
容亦晨也算是大孩子了,总不能待在女厕所门口等妈妈,他走到楼梯口,等妈妈过来汇合。
他等着妈妈,听见楼上有人叫:“爸爸,就是他!”
一个穿着西装的胖子冲下来,要抓容亦晨:“敢打我儿子?”
容亦晨个子小,却十分敏捷,跑开了。
那胖子叫:“你别走。我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有妈生没妈养的。”
容亦晨望向拐角处的厕所门口,为什么妈妈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呢?靠山山倒,靠妈妈不行,只能自己来。
老师在后面叫:“罗强爸爸,你住手!”
这个胖子不肯住手,冲过来要打容亦晨,容亦晨不躲了,一拳头往那个胖子脸上砸去。
胖子被他砸地跌跌撞撞靠到了墙上,鼻子里有热流涌出,伸手一抹是血,这小子力气还真大。
“爸爸!”那个男孩扑过去护在他爸爸身边。
楼上一个阿姨拉着秦晓萱指着他:“哪儿来的野小子?”
容亦晨看过去,那个阿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