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物。背一下农奴制度和□□转世制度?”容远说。
在俩男孩互相抽背政治内容中,天上露出了晨曦,熊爸爸在微露的晨光中骑车而来,给俩孩子送来了一桶粥。
“晚上害怕吗?”
熊海健拍胸脯:“怕什么,我一颗红心向着党,怕什么?蕴佳怎么样了?”
“小姑娘跟玲玲回去了,你妈妈给她们俩也做了疙瘩汤,吃了疙瘩汤两人睡觉的。应该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熊海健笑得开心。
那对夫妻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发现女儿不见了,晚饭也没吃就出来找孩子,自家小区和周边早就找了一大圈子,之后再找到民航子弟中学来,没想到又被这么两个半大小子给拖到了殡仪馆门口。
两人是又累又饿又怕,这俩小子倒是又是宵夜又是早饭,他们却是肚里空空。
两人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熊海健看着两人:“想吃吗?”
诸蕴佳妈妈咽下口水,熊海健:“不给。”
熊爸爸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诸蕴佳爸爸看着熊爸爸,原来家长对着家长兴许能说两句,谁料这个熊海健的父母完全就偏着儿子,跟他怎么说都说不通,尤其昨天那个熊海健的妈妈,更是一点点道理都不讲的。
她是这么说的:“我们家海健是打了你们还是骂了你们,他是找到了你们女儿,一直在安慰小姑娘,好吧?你不准备一个大红包谢谢我们,倒是来说我们家孩子不对了。拉你们到火葬场门口么?也是给你们讲讲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让你们感受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当然这个小鬼头可能想多了,你们哪里把小姑娘当成是女儿的啦?就是当成拍马屁的一件礼物。我要是站在你们的立场上,早就冲到那个男孩子家里,把那个男孩子拉到派出所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妈,才会教出什么样的儿子。
熊爸爸骑车回去,吃过早饭天渐渐亮了起来。
刚开始是殡仪馆的职工过来上班,看见四个人待在他们单位门口,还是很奇怪的。
门房大爷说:“我昨天晚上听他们说的,就是那一个女人要寻死,所以他们让她来看看死人。”
在这群人的议论中,殡仪馆的栅栏门拉开,开始了一天的营业。
不一会儿,拖拉机过来,从上头抬下门板,白布盖着,前头孝子一张黑白照片,家属披麻戴孝一路哭着进殡仪馆。
紧接着,一辆卡车过来,一把纸钱抛下,纸钱飘在诸蕴佳爸爸头上,诸蕴佳爸爸叫:“晦气!晦气!”
上头一个和诸蕴佳妈妈差不多年纪的女人,拍着大腿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张黑白照片上是个年轻的女孩,看见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没了命,一下子心情就沉重起来。
这是江城最繁忙的殡仪馆,一大队一大队的人往里走,又看着一大队一大队的人捧着照片和骨灰盒出来。
女人拉住男人遗体哭得撕心裂肺要跟着一起去的,也有男人抱着女人的骨灰,脸色憔悴地走出来,更有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着人生无常,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怕的,诸蕴佳妈妈脸色越来越白,容远拉着熊海健离开。
夫妻俩这才从殡仪馆门口离开,坐车到了市中心,下了公交车,看见餐馆进去买了一人一碗馄饨,总算在肚子里填了点东西。
两人走到弄堂口,见到穿着白色制服的公安走出来,严雪峰妈妈哭地死去活来,边上的那些邻居在议论纷纷。
“想不到哦!爸爸是校长呢!儿子还做”
严雪峰妈妈看见两人过来,她一把揪住诸蕴佳妈妈:“罗秀琴,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去派出所的呀!”
诸蕴佳妈妈也是搞不清状况,问:“你说什么?”
“你们家诸蕴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