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行不行,小的立刻再叫几位姑娘过来作陪,至于白姑娘,还是让她跟着常公子去吧!”
“凭什么!他让我们让我们就得让啊。”巴鲁的一个同僚,显然气的冒火:“你个瘪犊子,一个提督的小舅子有什么可猖狂的,你可知道你面前的这位爷是谁,说出来吓死你!”你是提督的小舅子,我们这位却是固伦公主的小叔子呢!
那位常公子显然也不是个善茬,闻言立刻叫嚣着:“你说啊,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小爷吓死!”
巴鲁的那个同僚闻言立刻就要开始报名号,然而这个时候巴鲁却说话了。
但见他用着一副憨厚的表情,非常友好地说道:“你既然是白姑娘的熟客,那让白姑娘跟着你走吧,反正我也不大爱听啥子琵琶。”
那位常公子见他孬了,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放肆的笑容。
“还是你小子识趣啊,好了,今天你们这桌,挂本公子单上吧!白姑娘咱们走……”说罢,一把拽过附近的白雪梅,半搂半抱着的就往外去了。
包厢的大门砰地一声又被关上了。
巴鲁见几个同僚纷纷盯着自己,不禁奇怪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嘿!你小子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你怕那种窝囊废干什么!”
巴鲁一愣心想:我没有怕他啊。
“到手的女人都能被人抢走,你也太熊了吧!”
“那个白姑娘吗?”巴鲁粗糙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非常不认同的表情:“她可不是我的女人!”
这家伙怎么这样轴啊!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几个同僚显然也没有心情再继续喝花酒了,他们纷纷起身准备离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巴鲁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他非但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还从门外叫来了伺候酒水的下人。
“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那个,那个……”粗粗的手指在酒水单上来回滑动着点了满满一大桌子的东西后,巴鲁用着及其爽朗地语气道:“还有,上好的花雕再来三,不五坛上来!记住,挂刚才那位公子的单!”
今天可真是幸运啊!
不仅听了小曲,还有免费的酒水可以吃。
巴鲁摩拳擦掌,黝黑的眼睛,简直可以冒出光来。
于是,这一天,他们从黄昏喝到了宵禁。
巴鲁回到家的时候,整个身体从内到外的都散发着浓重的酒气,但是他的眼睛却是非常清明的,要知道,他的那几个同僚今晚全都宿在了红袖坊,只有他,是自己从那边走回来的!
我蒙古男儿的酒量绝对不可小瞧。
“事情就是这样……”内室里,巴鲁对着策凌把今天在红袖招的事情大略的说了一遍。
“自从大哥你指婚的圣旨下来后,我就接二连三的开始遇到什么孝女当街卖身葬父啊,恶霸逼良为娼啊,今天又遇见了青楼争风吃醋事件。哎呀我滴妈呀,我可真的成了香饽饽嘞!”
策凌闻言却是一笑,他有些抱歉地对着弟弟道:“他们在我身上找不到漏洞,就开始想办法钻研你,这段日子,确实是委屈你了!”
巴鲁想:那倒是没啥。
相比于还算有自由的自己,他们祖父显然更加“倒霉”如今已是困顿之身,每天只能跟小妾们在院子里面溜达溜达,连大门都不允许出嘞!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咱们只要忍到公主进门就成!”巴鲁显然也是个看的开的,他知道自己的大哥,承受的是比自己更大的压力。
毕竟就是有人见不得他家攀上这样一门好亲,恨不得他大哥在婚前出些是那么了不得状况才好呢!
“还有五十八天。”策凌深吸一口气。
五十八天之后,就是九月初九,也是他迎娶昭烈的日子。
大哥!加油啊!巴鲁忍不住地为自己的亲大哥打起气来。
如此这般日子一天天的往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