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是个面子问题,反正钱给了雪莉,那也是他们自己家的钱,又不存在给父母亲人的情况。
国内大部分的情况是,结婚后,男人的工资卡都要按时上交的,财政大权一般掌握在老婆手里。
雪莉倒是没有这么说,与其让吕小驴偷摸着私藏小金库,还不如放手让他去花,他能花什么钱,只要不给别的女人花就行。
关于这一点,她对吕小驴放心,正如同吕小驴不担心她给别的男人花钱一样,两人之间都互相信任。
相互信任,才能一起走到最后,这也跟人品有关,人品不行的话,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人品不行的话,他们也不会在一起,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很快,这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也就是鱼季的最后一个星期到来了。
干完这个星期,也就代表今年又要封海了,到时候该休息休息,该出去打工打工。
有了家庭的,家里压力大的,还有工作能力的,都会出去找点工地上的活做做,到年底也能拿个两三万回来。
年纪大的,身子骨不行了,或者年纪小的,出不了力,吃不了苦,就准备
在家打打牌,喝喝茶,或者考驾照、相亲啥的。
同时,这最后一个星期,金枪鱼渔民们也都卯足了劲,稍作修整之后,带齐了一个星期的物资就驶向深海,准备大干一场。
把买年货的钱挣到手,给老婆、老人孩子添添新衣裳,或者给家里添个大件,买个冰箱洗衣机,甚至是买个小轿车开开。
所有的大船都出海了,只剩下一条黄金旗鱼号孤零零地躺在码头上漂着。
吕小驴和雪莉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有到周末才出海,并没有因为比赛快要结束去请假,现在不干那事了,还是学习比较重要。
周三的时候,吕小驴的手终于可以拆线了,还好,能赶得上最后一次钓鱼,不过还得继续吃消炎药,伤口现在只是结痂,等到掉痂的时候才算是完全好。
不过大夫还是叮嘱,不要给这根手指施加太大的压力,如果能再修养一周,等痂掉了就可以了。
现在面临几个问题,就是关关健次郎想要在最后一个星期,要点剑鱼和旗鱼,指望另一个供货商是不行的。
吕小驴有过经验,上次跟他说了,就把剑鱼和旗鱼钓了回来,因此,关关健次郎求到了吕
小驴的头上。
雪莉本不想答应的,因为吕小驴的手还没好,钓剑鱼旗鱼有点危险,而且如果她自己钓的话,吕小驴不见得能同意。
不过吕小驴思考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说尽量,能碰到的话肯定会钓,他也不能保证一定遇到。
他说的尽量可不是敷衍的意思,确实尽量,如果不想答应的话,就直接说不行了。
之所以答应下来,也是关关健次郎这人做人实在,合作的挺愉快,两人合作也有两年了,既然开了这个口,也不能置之不理,非要卖金枪鱼给他,强买强卖不行。
见吕小驴应承下来,关关健次郎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吕小驴手上拆线的痕迹还存在呢。
这让他大为感动,握着吕小驴的手不断摇晃:“谢谢了,吕先生。”
他也没办法,旗鱼和剑鱼的捕获量太少了,不止是这边东京那边也是,店里一直限量销售,也天天售罄。
增加了一个供货商之后,他的金枪鱼是不缺了,冷库里摆放了好多条,十分的喜人,就连蓝鳍金枪鱼也不少。
唯独就是剑鱼和旗鱼,只有几十公斤的肉块,连一条整鱼都没有。
偏偏这个卖的菜
单单价还比较实惠,比较亲民,每天定的稍晚一点就估清了,让不少顾客都有怨言。
一次吃不到,两次吃不到,次次都吃不到,只有更贵的金枪鱼有货,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根本就没有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