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所言极是。”旁边礼部尚书唯恐乌纱帽不保,连忙回道。
他说这话又摇摆了自己的立场。解臻只是笑了声,看向心上任不久的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是在梁丰远之后解臻提拔上去的新官员,但见解臻看来心头一凛,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还没开口人已经往下跪地。
“敬宁侯提拔官员之时都提前与朕商讨,也经过朕的许可。”解臻目光冰冷道,“你若不满,朕自会让别人顶替上来。”
“皇上恕罪,臣知错了,臣不敢。”吏部尚书连连磕头,只恨自己一时多嘴。
解臻面色冷峻,命吏部尚书停职一月,罚半年俸禄。
吏部尚书不敢反驳,只得让洛总管派人解了衣冠,认命地退出大殿。
他们本是参奏敬宁侯林辰疏手段强硬,谁不曾想半个时辰内解臻直接在大殿内当场革职两个二品官员,态度比林辰疏有过之而无不及,众人岂还敢再说敬宁侯的不是。参奏过的老臣也面如土色,大感不妙。
以前有齐言储、 方守乾两个重权人物把政,解臻从未在大殿上直接上手整顿朝堂,而今天这番变化,让所有老臣再度醒悟过来,他们的皇帝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傀儡,而是脱离所有人掌控的帝王。
而今,帝王已经向他们冷冷地看过来。
“至于几位臣子弹劾敬宁侯的……”解臻坐在皇位上道,“朕不知敬宁侯是如何得罪你们了,能否说来听听?”
老臣们哑然。敬宁侯林辰疏做事速来雷厉风行,他们手下许多门生都曾以此抱怨,再加上解臻分给敬宁侯的府邸和田契又是京城和京郊上好的位置,已然让许多世家嫉妒眼红,这许许多多因素加起来,利益已然相悖。
林辰疏一商贾之子,在几年前还是人人嘲笑的存在,而今攀附解臻做皇帝身边都宠臣,一夜之间比他们地位还要高崇,任谁也感觉到不顺眼。再加上先前因反驳林辰疏的位置而被拿了实权,几个老臣心中都憋了一口恶气。
只可惜这诸多理由都不是可以拿到台面上的。参奏的臣子冷汗涔涔,不敢多言道:“权臣、宠臣谋逆古来有之,臣等也是想提醒皇上。”
“敬宁侯只要在这里一天,便是朕的人,何须要你们提醒?”解臻冷面冷眼道。
“……”赐敬宁侯龙椅边的宝座便足以看处当今圣上对林辰疏的重视。此事这一句“朕的人”,让朝中不少惹动容。
解臻却没有管这些人的目光,扫过几位老臣道:“尔等年事已大,朕看几位也十分辛苦,明日起便不用再来上朝了。”
皇帝的意思是让他们告老还乡?!
几个老臣顿时面色苍白,直接恻然在朝上乞求宽容。旁边的文武百官见状,也不知是无视好还是怜悯好。
杨戊和李邺之站在最后面,亦亲眼看到解臻因林辰疏的事情直接罢免朝中官员。杨戊听着前方老臣们的哀求,又忍不住看向解臻。
他是知道林辰疏和解臻关系不一样。解臻曾御驾亲征将林辰疏从狄夷军营里救出,太乾生死阵时林辰疏听闻解臻遇险也是第一个冲出,这两人更是曾经同时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又时常待在一起并肩而行,足以证明解臻和林辰疏的关系远远不止表面上看的那样子。
林辰疏应该是认定了解臻,所以才会和解臻在一起。杨戊一开始听到林辰疏声名被辱的时候原本还想站出来与人据理力争,结果解臻却比他更快更迅速地解决了,完全和自己不是一二个等级的。
大概也只有解臻才能和他的林大人走到一起吧。
杨戊心里想着,但见这个帝王身穿龙袍,容貌端庄威严,朝堂下有人在哭,但他颜色连半分都没有动,只是叫过皇城里面的护卫,随后冷眼看着这些老臣自行脱下玄冠。
早上的朝事原本是一个时辰的事情,但今日朝中有大量变动,解臻上朝了两个时辰方才宣布下朝。他处理